“可是Chalmers拒绝得很爽快,对吗?”
周子琴替她回答了问题。
纪音的沉默选择了答案。
这并不奇怪,商人重利轻别离,更何况迟淼并不是普通的商人。
那是资本家,是马克思说的——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纪音,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第一,迟煜知不知道你来了上海?
“不知道。”
她摇摇头。
这倒是意料之中。
“第二,你来这里之前有没有想过被拒绝?”
“我想过,但是我没有办法了。”
“三,你还有没有备用方案?”
“暂时还没有。”
她有些局促。
周子琴没有责备,继续抛出下一个问题:“最后一个,你现在身边有没有可以联系的涉外律师?”
“我可以联系的涉外律师有很多。”
纪音连忙道。
“好。
那我接下来说的你好好听着。
这段时间你先继续缠着迟淼一些,不必强求他松口,我只是需要多分散一些他的注意力。
其他的暂时交给我,你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我之后会联系你。”
纪音死死握住周子琴的手,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子琴无法形容那样的神情,情绪浑浊得看不透,懊悔、激动、自责……
这和之前的她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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