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冲两人眨眨眼,声音软糯问少年,好转移他的注意力,“行简啊,这得涂几日呀?”
易行简转回头来,思忖半晌道:“先涂三五日瞧瞧,伤疤没了就不涂了。”
余哆余哨听了只觉牙疼,这碧玉膏可是宫中之物,主子怎能这么糟蹋......
易行简晓得兄弟俩的脾性,因此让随侍的两人去给江明月呈一碟小甑糕来,余哆不肯走,被弟弟余哨拉着去了。
“小妮子太过分了些!”
余哆愤愤,余哨听了神色微变,但还是拉了他离远书房才开口。
“莫要忘了咱们做下人的本分,主子虽比我们小,却也容不得我们搪突了去。”
“罢罢罢。”
余哆也想起出发来兴安县前,圣上就说,万事听小主子的,那他们还能说甚,主子开心就成,便宜这小胖娃娃了。
低低叹了一声,索性眼不见为净好了。
风裹挟着寒气直往衣襟里钻,余哆缩了缩脖子,嘴里嘀咕道:“这什么破天气,想不通主子为何选了这儿来,又穷又冷。”
余哨看着不悦的同胞兄长笑了声,自然是因为自由。
而江明月听了要给她小甑糕,当下就乖乖巧巧地坐好,等吃的。
易行简深吸一口气,让她不要在意余哆余哨两人。
唔,江明月漆黑的眸子闪了闪,道:“不在意的,他们还小嘛。”
易行简喷笑,若让余家兄弟俩听着可不得气死,被一个六岁娃娃说他们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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