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稚抬手摸了摸小马儿,眉眼弯弯,“身上伤好了么,我想看你打马球。”
“早养好了。”
江汶琛被她笑的心间发软,他说:“特意挑给你的。”
“那我借你?”
她都这样说了,江汶琛不可能不应,他寻人换了套衣裳,揉了揉小姑娘的头,“都听你的。”
这一幕看的众人是直冒酸水,而且也太不顾场合了,明摆着做给人家看。
席上的私语声被皇帝听了,一乐,吩咐下边人说:“都给朕盯好了,不给那小子赢的机会。”
到时候输了还怎么面对心上人?不是丢脸么?
有了圣上这句话,场下的人好歹拿出力气来了,但江汶琛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有了些阻拦,但他依旧领先一筹,一场比赛打得异常精彩。
皇后瞧着,就对一旁的皇帝说:“拦不住。”
皇帝敛眼,想起来那天江汶琛满身的伤还坚定不移的言辞。
他说他回来只是为了让宋月稚一生无忧。
这个位置上,想要保护一个人太难,有时候甚至连自己的周全都难以保证。
当年他呕着血也没能去救被折断双腿的皇后,现如今更是没办法轻易舍下好不容易维持住的稳定。
有时候得了什么,便要放弃什么。
那边江汶琛已经得了胜利,周公公笑的脸上起了褶子,屁颠屁颠的呈上那彩头。
而江汶琛垂目看了一眼,却抬手拾起一边的水仙花。
他转身行了过去,将花枝放入小姑娘柔软的掌心。
—
马球赛结束,宋月稚被传召到了御前,他们没有拿那把匕首,圣上便问缘由。
“儿臣想向陛下讨个别的彩头。”
大公主望着两人,顷刻就道:“合该嘉奖的,父皇应了吧。”
这偏向的模样被宋月稚瞧见了,略歪了歪头,场上的人也跟着附和几声,像是一切都水到渠成似的。
皇帝将两人看在眼里,心口散了气。
他的目光落在宋月稚手里的那节白嫩的花上,对江汶琛道:“你那聘礼岂不是太寒颤了?”
感受到身侧男人身体的僵硬,宋月稚捻了捻柔软的花瓣,笑容清浅的回禀圣上。
“国公府也不介意入赘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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