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云若溪上了马车,很快的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陈伯,小姐还在出血,烦请找个医馆。”
一路前行,来到了一个小镇上,慌忙找了一个医馆。
医馆的大夫看到这家小姐背后受伤,急忙招呼自己的夫人帮忙。
也不好询问什么,只是快速的先止血包扎。
“大夫,我家小姐怎样了?”
“眼下山匪众多,想必你家小姐也是被人砍了一刀,幸好留下性命。
眼下包扎好,只要今夜不发烧,你家小姐养养伤就好了,只是这背后的伤疤,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可能就无能为力了。”
看着小姐身后的刀疤,秋夕流着泪。
车上的云夫人已经醒了,被秋夕搀扶着也下了马车。
虽然行走不便,但也基本能行动。
大夫看了看云夫人,“夫人,您的腿想必是长久未行动而不良于行,近日走走便可好起来。”
看着夫人也会好起来,秋夕开心的笑了起来。
云夫人这半年来被下了药,又一直对云候心生怨念,便一直在床上不肯醒过来,现下出了府,看到自己的女儿受了伤,自己又被云候休弃。
竟然醒了过来。
在医馆住了下来,秋夕一直照顾着云若溪,生怕小姐发烧醒不过来。
第二日晨,秋夕刚刚不小心睡了过去。
“水,水。”
听到小姐的喊声,秋夕摸摸云若溪的头。
“小姐,你退烧了,没事了,没事了。
奴婢这就给你去拿水。”
说着急忙端了一杯水给云若溪。
喝了水,云若溪看着秋夕。
“你也整夜未眠吧?去歇会吧。”
秋夕看着云若溪,“小姐,我不困。”
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去吧,我没事。”
秋夕这才放心的在旁边的榻上去了,没多久就听到呼吸声睡着了。
云若溪躺在床上,想着昨晚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做的梦。
云若溪的记忆她都有,只是自己只记得自己掉下山崖的那一段,其余的竟然都不记得了。
眼下她知道的只是自己不是古代的人,是现代的人,而自己是谁到底是为什么回来这里,怎么回去?却一点都没办法知道。
云若溪看了下周围,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听闻自己要和母亲去司州的舅父家,想必是母亲的娘家。
彼此有个依靠,将来再考虑以后的事情。
陈伯要赶着回到司州接自己的侄子,一行人只能第二日就前往司州。
一路上吃食看病,银子也花了不少,原本打算等到云若溪的伤好了才出行。
她们的银子所剩不多,已经不能自己再单独租车了。
一路上舟车劳顿,终于在看到司州这两个字的时候,云若溪就觉得自己要是再熬下去肯定不行了。
进了司州境内,陈伯要去接侄子,云夫人则带着云若溪和秋夕一起走进了西京城。
西京城到处都是繁华,云若溪还没有看到过这么美的地方。
虽然自己出生在圣都,长在圣都,可是出府的日子屈指可数。
对比圣都,她更喜欢西京,人杰地灵。
一路打听就到了花府,看着眼前的府邸,古色古香、富丽堂皇。
门前的小厮看到了拦了下来“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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