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林推了推任远柏,半信半疑道:“大哥,这应是同名同姓之人吧。”
任远柏正想点头,忽然有人在一旁笑道:“任三,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我伍思才难道就不能当当朝的探花郎?”
任远林寻着声音看去,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位着天青色锦袍的公子,眉眼清秀,手里握着一把玉扇,端的是风流倜傥。
不是任远林所认识的伍思才是谁?
伍思才的身量要矮上任远林一头,任远林瞪大了双眼,俯瞰着他,似是要看出花来。
伍思才脸上仍旧带着漫不经心的笑,用玉扇抵开越来越近的任远林,道:“几日不见,任三这就不认识我了?当真是冷心薄情了些。”
“真的是你!”
“是我。”
任远林不可置信的看着伍思才,这人虽生的眉清目秀,平日也颇讨姑娘欢心,但任远林同他玩儿那么长时日可没见他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只看得见他伍思才是有多么的爱财,视财如命!
平日深交的小伙伴忽然仿佛变了个人,这让任远林备受打击。
而且从前伍思才不爱读书,二人从商算是狼狈为奸,可谁能告诉他为何一起承受压力的伙伴摇身一变成了当朝探花?
此时围观的人太多,任远林一把拉过伍思才往人群外走,任远柏好奇也跟了过去。
伍思才费了十成的力气才把任远林的手甩开,他冷声道:“任远林,有事说事,你动手动脚的作甚!”
任远林心里有气,分明就是他伍思才先欺骗自己,此时还有理大吼大叫。
“你不是不爱读书吗?怎么就参加了科举,还成了探花了!”
任远林说着心里不禁有些委屈,说好是同甘共苦,偏他一人如今飞黄腾达,万众瞩目。
伍思才见状也软了下来,诺诺道:“我不爱读书,不代表我不会读书啊。”
任远林本还在伤心,一听这话,心头顿时备受打击,这不是在说自己不会读书才导致不爱读书的吗?
二人相交也算是久,知根知底,伍思才摇着扇子解释道:“不瞒你说,这回是我家中老爹偏要求我来参加科考,说是不来便断了我的生意。
你不是不知我这性子,断什么也不能断了我的生意啊,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既然上了,我这人你知道的,利字当头,要拿就拿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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