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逾白笑看着她,“你当然有理由说谎,怕我怪你不务正业。”
“原来柳先生这样看待我的。
我如果真的一意孤行要做某件事,才不会怕你怪。
您也不过只是我的老板,又不是我的家长,我家长都不管呢。”
她因为他冤枉了自己而觉得委屈,越发振振有词。
她这么像是被踩着尾巴似的,柳逾白就更想逗她了,“听你语气,想让我跟你道歉?”
“当然。”
她其实迟疑了一下。
色厉内荏啊。
柳逾白笑容更甚,“你方才不是说,想为我做点儿什么。
那就麻烦梁小姐原谅我吧。”
“这个机会已经被你用掉了,你叫我好好拍戏,别给你惹麻烦。”
“是吗?不再给一次机会?”
“不给,没有了。”
倘有旁人在场,一定觉得两人对话幼稚极了,然而局中人一点不觉得,反而乐此不疲。
柳逾白说:“看在我生日的份上。”
梁司月说:“已经很看在您生日的份上了。”
柳逾白笑了,小朋友寸土不让,没办法,“行,我道歉,不该觉得你在说谎。”
梁司月很是勉强的神色,“柳先生的道歉,只停留在口头上么。”
柳逾白笑得仿佛就在等她这么说一样,“那我也给你一次为你做点什么的机会?”
梁司月一下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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