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原来是你呀。”
栗海棠顺手拿过廊柱下的一把扫帚,朝着欲逃走的小丫鬟追打过去,大喊:“杨嫫嫫,李嫫嫫,快!
快拦住她!”
杨嫫嫫脚下生风,几个大步迈得轻松,从抄手游廊的另一头儿飞奔而来,盘在腰间的长鞭子已如吐信的蛇儿般袭向逃跑的小丫鬟。
“大姑娘,我没有!
我没有下毒!
我什么都没有做!”
小丫鬟慌慌张张地在抄手游廊里兜兜转转,灵活地左闪右躲在包围上来的老婆子和丫鬟们中间穿行。
“怎么回事?”
“快抓住她!”
莫晟桓和栗君珅从隔壁的无心院闻声赶来,见小丫鬟正慌忙地择路而逃,他们同时伸长手臂恰巧抓住小丫鬟的长辫子和一条胳膊。
“哈哈哈,抓住了,抓住了。”
栗海棠提裙子跑过来,还未站定便一脚踩在小丫鬟的肚子上,冷笑问:“既然没有下毒,你跑什么?”
小丫鬟捂着肚子,五官都皱成一团,咬住唇强忍住痛苦呜咽。
她的额头渗出冷汗,即使被莫晟桓抓着发髻逼迫仰头,她的两眼仍敛垂着不敢迎视栗海棠的视线。
栗海棠从头上拨下一根簪子,尖锐的簪柄头儿在小丫鬟的脸蛋上轻轻划着,“是你主动招认呢?还是等我亲手划花你的脸,你受不住痛苦再如实招认?嗯?”
小丫鬟猛地睁大眼睛,蓄满泪水哀求:“大姑娘,我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大姑娘饶了奴婢吧,奴婢也是被逼的呀。”
“哦!
那你来说说,是谁逼你的?”
尖锐的簪柄头儿一次又一次轻轻划过小丫鬟的脸蛋,虽然没有痛感,却足能摧毁小丫鬟的强作镇定。
这是诛心之法,比折磨身体更加狠毒的手段。
想到弟弟小旺虎中毒已深,随时会丢掉性命,纵然有颗慈悲的心也变得冷硬起来。
栗海棠早知自己被浸染得失去曾经的纯善,如今她与栗夫人等等无异。
阴谋诡计、心狠手辣才能不委屈自己的活着,她在这条路上已越走越远、越走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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