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伯言浑身燥热,血液沸腾着向下.身涌,他握着简意的手把人往自己怀里拉,不由分说地去吻他。
“唔……嗯……”
简意的话被堵到嘴边说不出,只发出几声勾人的呻吟,把贺伯言体内那股无名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贺伯言吻得蛮横,唇齿不肯给简意留有任何余地,像只一味贪图索取的野兽,叫嚣着要霸占怀中人的一切。
简意被亲的发疼,舌尖被粗鲁地含住和吮吸,唇瓣内侧细嫩的皮肤被挤压碾磨,随时有要出血的可能。
“别、别这样,”
简意两手抵在贺伯言的肩头,把人向外推拒,双唇分开的一瞬间,新鲜空气重新涌入他的口鼻,“你先冷静一下,那个酒……”
“酒里放东西了,是不是?”
贺伯言边问边去吻他,牙齿轻轻叼住简意的下唇往外扯,简意吃痛,只能追随着往他怀里倒。
“嘶——疼,”
简意揪住他的衣服,求饶似的望着他,“松开,别咬。”
“咬你是要你长个教训,”
贺伯言改为含住他的唇,亲吻时发出的水渍声一下下响起在相帖的唇瓣间,“不然你什么人都敢放进屋里来,什么酒都敢喝。”
“我、我没有喝……”
简意话还没说完,嘴唇又被咬了一下,然后贺伯言的手掌也顺着他的后背滑进了裤子里,一把捏住他的屁股。
简意低喘一声,摇头避开他的吻:“不行,明天还得拍戏。”
“不做可以,但是我难受,哥哥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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