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定姚忍不住问:“主子爷您会接旨?”
虽然赵煜好不可能不接旨,但是……
“圣旨自然是要接的。
只是方才你也说了,禹城的百姓乃是性命之忧,孰轻孰重一看便知。”
不说在他走之后,禹城流民**和县令之死成为政敌对付他最大的理由,便是当下,他也该听谢长画的建议,拖延回京的日期。
至于留下来的理由……既然禹城怎样都会发生流民作乱,他倒是不介意让这个骚动提前爆发,来个一举两得。
赵煜好拿定了主意,吩咐道:“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你都要让老夫人安心。
你可明白?”
霍定姚心头一惊。
难不成,赵煜好是要拿做什么风险极高之事,在自己身上找一个必须留下来的理由?
盛京的天使终于抵达了雁门,城门大开,车驾一路驶进了翔王府。
而正从禹城往回的翔王的车驾,却在半道上又折返了回去,只因为那边突发动乱,发生了大规模的流民骚动。
老夫人正含笑坐在花厅内,对着盛京的一干来使,声音饱含了歉意:“翔王他本也念着圣人和太子,只是这天不作美,倒是让公公得稍缓等几天了。”
霍定姚瞧了过来,这太监一副白面无须细眼马脸,瞧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他身后立着两个人,一个是个眼睛咕噜直转的小太监,活像一只猴儿。
另外瞧着似乎像是一个外庭走动的,可说是护卫吧也不像。
那猴脸太监明显要嫩一些,一听老夫人这话,就流露出了一股不满。
倒是这个马脸大太监,倒是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什么无妨的话。
赵煜好也却是没让这群人等太久,第三天他的车驾便回了雁门。
只不过,他回来的方式有点特别。
汪路明派人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翔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身染恶疾,高烧不醒。
他是躺着被人一路护送着回来的。
老夫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叠声的问了三遍,那来报信的小太监正是汪路明身边的小章子,他红肿着眼,朝老夫人磕了头,哽咽道:“禹城连日暴雨,山洪大爆发一次后,隔了十天又发了两次……主子爷带着将士围堵洪水,一直不眠不休,挺了七天七夜……水患是没了,可爷他却不好了。
大夫们想了各种法子,可主子爷却……一直高烧不止。”
禹城天寒,任是铁打的人都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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