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姑娘家跳车,活腻味了?”
“我怎么都行。”
她以小女孩般满不在乎的口气说,“我还干过比这更冒险的事。”
难堪的沉默和黄昏时分的暗影一起落在了他们身上。
过了片刻,安东傻里傻气的声音格外清晰:“现在我——我们怎——怎么办呢?”
“往前走。”
基尔伯特暴躁地回答。
可是姑娘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两位落汤鸡似的骑士,换上了一本正经的口吻:
“如果我是你们,就先想办法把自己身上弄干,往肚子里填点儿什么。
吃饭睡觉是头等的大事,然后再考虑上哪座山,找哪支队伍。”
骑士们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安东微微将身子往后退了分毫,基尔则富于威胁意味地眯起了眼睛。
“别开这种玩笑,姑娘。”
他的右手轻轻地握成了拳头,而后又松开,“这对您很不好。”
“很不好?”
姑娘挑起了细长的眉毛,绿莹莹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愉快的小火花,“怎么个不好?莫非你现在就扑上来掐死我吗?”
她随随便便地指了指自己优美的脖子,“你下不了手的。
我又不是没和你们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直觉,这是女性最可怕的天赋。
她们从老祖母们那儿将它和镀金项链、刺绣花边一并继承下来,贴身佩戴。
许多男性对这些闺闱珍宝不屑一顾,事实上,他们穷其一生不能参透女性的秘密。
“您也是……从山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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