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晃了晃脑袋,折扇打开。
“要说他们之间的爱情啊,我当然清楚,容我稍会给你们讲。
现在,大家伙该喝茶的喝茶,该听曲的听曲,且听我作笑谈罢……”
沈长歌忽地一笑,原来她这所谓一生,不过就是说书人口中寥寥几句笑谈。
但她瞬即又想通了。
不只是她,谁的一生不是旁人嘴里的笑谈呢?
天地之大,执念何其渺小。
满眼芳菲,皆是黄土白骨一捧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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