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生的语气很淡漠,像是已经经过大风大浪,一切都看的很平淡的那种。
他挽回不了许思音的,这是他多年前就已经知道的事实。
许思音似乎是精力又回来了,她瘦削的脸上露着诡谲的笑,她简直瘦的不成样,像是一具骷髅,殷红的嘴巴由于唇釉的着色更显诱惑人,可谢文生没功夫看她这个。
“什么是有的没的,你是说季长河,还是我接下来要去法国参加的音乐会呢?”
她的眸子暗淡无光,像是坠入银河的星辰,许思音其实早就忘了自己要追寻的东西是什么。
是那份看起来满是荣光的金黄色演奏大厅,还是迷失了的年少欢喜。
多认真一分去爱一个人,失去的时候就多入骨一分,如果季长河在他心里面分文不值,已经是长眠去崖底的人,她又何必去折磨自己。
七年之痒,纵然是在全世界眼里这么动人的她,也始终是逃不过。
“文生,你说我的儿子好看吗?跟你家的温情站一起,是不是很合适?”
许思音瘦削的胳膊搭上了谢文生的肩膀,指尖轻轻勾动男人的耳垂,纵然她瘦,可令人窒息的万众风情是决然没有人会拒绝的。
男人没说话,兀自抿着嘴唇。
多年前,谢文生的妻子与他离婚,所有人都说是许思音的介入才导致的,就这样,年轻的文豪与娉婷的江南女人低调而又草草的离了婚。
温情是那离开女人留下来的孩子,她走之前,薄情寡义的说,自己为什么要带上这个拖油瓶?
就这样,谢温情就留给了谢文生。
不是亲生,胜与亲生,谢文生将她教育的很好,只是再没同她说过那个母亲。
开车的谢文生将方向盘扶稳,面对着已经沉睡的女人,他心里略微划过一丝异样,这个女人是从学生时代就被她装在心里的。
她的一颦一笑,穿旗袍妖姬似的模样,以及在金色演奏大厅里的风华。
无人能及,纵然她已经半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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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的季宴宁直接闯进了季长河的书房,门被撞的轰然一响。
坐在木椅上的季长河手里的烟明显刚刚点上,烟灰缸里有不少的烟头和烟灰。
两父子之间的关系刚刚才缓和,季长河不愿意这么快就又与他僵持,他装傻问自己儿子:“有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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