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你全部见过?”
狄宽反问。
当然知道,困难使人成长。
苦难的人懂得珍惜,苦恋的人明白爱情。
他却并不回答狄宽,而是自己倒了一杯水。
几口水下肚,他又回到厕所吐,来来回回目不暇给看得狄宽心惊肉跳。
直到他留意到赵宇脸上有不少奇怪的红点他问道:“你这是没问题还是有问题?去医院吧?”
赵宇苦笑,“没问题,我有分寸。”
有个屁分寸,狄宽心中暗骂,喝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说分寸?最后他明白了,赵宇的分寸在喝完而不是喝前。
他一个晚上看着他来来回回都觉得累,他却能对自己下手持续催吐到虚脱,过程中不崩溃不闹事,第二天还能到时间就起来若无其事的去上班,实在是狠人一个。
他睡到日上三杆以后晃到花期办公室,无视朱真真几乎眨瞎的眼睛滔滔不绝将过程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
他当然看到真真地眼色了,但他就是要说,他还要看看丁晨曦能这样装多久!
最后朱真真将他拉到楼下小咖啡馆,“你本事大了,敢骂晨曦了?”
“我哪敢骂她呀?她是我姑奶奶!”
朱真真恨不得锤他,“有你这么冷嘲热讽姑奶奶的?感情的事情你一个外人上头上脸干什么?难道世上都是你爱我,我就必须爱你吗?”
一句话听的狄宽跳了起来,“什么意思,我爱你,你不爱我?”
“说别人呢,你往自己身上拉个什么劲?”
朱真真怒道。
“那就是我爱你,你也爱我?”
狄宽收起嬉皮笑脸,问得一本正经。
逼宫?朱真真火气上来:“不爱!”
“不爱就不爱!”
狄宽转头离去。
是不是他也找个地方喝几杯?转念一想在这里人家不稀罕,马上元旦了不如回家看老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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