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淡定地抿着红酒,望着远处笑闹的宾客。
身旁的人则是笑意轻许。
两人离得近,在旁人看来是正常的一种距离,毕竟她是以他的女伴出现的,两人挨得近便也无可厚非。
孟寒却不然。
那种难以名状的危险感,越来越近,越来越强烈。
总让她想起她赤着脚跑到露台的场景。
晚风拂过脸颊,风息里润着一股热意。
她更加不自在了。
这会,她坐在后院的亭子里,喝着周淮生特意差人送过来的热汤和点心。
回想起周淮生说的那句「美目盼兮」,她低下头,暗想这个男人身边真的没过女人吗?
不然怎么调情的手段一把又一把的更换,每一回都不带重样。
正这么想着,忽然听到两声咳嗽声。
整个后院只有她一个人,着实安静,加上离前院还有一些距离,那边的欢闹声离得还很远,要仔细听才能听到一些。
是以,这突兀的咳嗽声,惊得孟寒心事像被人瞧了去似的,慌张之下,手里的瓷碗一个没拿稳,摔在了地上。
清脆的一声,惊得站在暗处的梁斯晏愣是连忙现身。
候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等到孟寒一个人独处,这要是吓到了她,搞不好弄得他在周淮生那里罪加一等,说不定接下来两三年的经济来源全线断了。
“你没事吧,啊?没事吧?”
他紧张地看着孟寒。
碗里的烫喝得差不多了,摔的时候也没碰到裙子,孟寒倒是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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