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淮叹了口气,皱着眉头,继续手上收拾的动作:“这么多年了,她妈还没放弃啊。”
想起那姑娘那些年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心里就堵得慌。
“钻到牛角尖里的人,难劝。”
程昱泽也跟着叹气:“又快过年了,鸽子的日子也要开始不好过了。”
听到白鸽的名字,翁涵箫一下来了兴趣:“鸽子怎么了?”
程昱泽瞟了他一眼:“你少打白鸽的主意,我告诉你,白鸽这姑娘活的很不容易,你要是对她打什么坏主意,梦梦能活剐了你。”
“二哥,告诉我呗,我是真的对那姑娘感兴趣。”
他这么一说,翁涵箫更感性趣了。
程昱泽懒得理他:“憋回去,快收,你二哥我年纪大了,要回去睡觉。”
庄梦蝶在季言深背上,完好的那只脚丫晃悠晃悠:“小老板,你明早什么时候走?”
季言深稳稳的托着她的屁股,不让她从背上滑下来:“看情况,怎么了?”
“本来我和咕咕,雯子是打算在这儿住上几天再回去的,不过现在发什么些突发情况,估计明天也得走,你把我也捎回去呗?顺便带上翁涵箫,反正不能给他任何理由和借口和咕咕一辆车。”
季言深开了门,在门口脱了鞋子,就算是身上背着个人,也依旧站的稳稳地:“翁涵箫看起来是不靠谱,但他从不惹良家妇女,交往的都是你情我愿的女人。
放心吧,他不会强行对白鸽做什么的。”
被放到床上,庄梦蝶扯过一个抱枕塞在怀里有些纠结的皱着眉头:“主要是,白鸽这情况有些复杂。”
看姑娘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吃了一晚上醋的季言深单膝跪在床侧,轻轻一压,就把庄梦蝶压倒在了床上:“姑娘,我这里情况也比较复杂,你要不先处理处理我的情况?”
庄梦蝶一看,害怕的缩起身子,眨着眼睛装无辜:“你自己解决不行吗?”
姑娘长得本来就柔媚,一双水眸一眨一眨,就跟抛媚眼似的,更让人心痒难耐,季言深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呆着,我去帮忙收拾东西。”
然后起了身,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
“属狗的啊。”
庄梦蝶捂着自己被咬的脖子,轻声嘟囔,耳根染着好看的红。
孙雯雯和白鸽那两队友,关键时刻真是太给力了,直接把她抛给了季言深,这要是平时那确实是美事一桩,可现在,她这行动,实在是不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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