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笑回:“我是榊切人先生的朋友,和他一样是日本人,叫野原真川。”
顾远打量着他:“你的汉文和榊切人先生一样好,经常留居上海?”
这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长相清秀。
白衬衣塞进了背带裤里,戴着一顶帽子,看起来像个学生。
“我母亲是中国人,我跟她在上海住过一段时间。”
“原来如此,难怪汉文这么好。
这么说来,你和榊切人先生是老朋友了。”
“是的,榊切人先生很照顾我,也是我最为钦慕的人。”
听着他们的话,戴着单片眼镜的钟表匠人笑说:“真川最近刚回上海,有些事情,我理当照顾他。”
点点头,顾远“哦”
了一声。
野原真川对榊切人有礼地说道:“先生,我先回去了。”
“好。”
把挂钟挂上墙,榊切人问:“不知今日是什么风把顾探长吹进了我的店中?”
顾远看柜台里的怀表:“找犯人。”
挂好钟,榊切人坐回桌边,他好奇道:“哦?找犯人却进了我的店,不会是想告诉我,我是你要找的那个犯人吧?”
顾远拿起一只银色怀表打开看了看,说:“如果是,终有一天,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若不是,你继续安安稳稳地开你的钟表店。”
“我很欣赏顾探长,若真有这么一天,必定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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