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庶弟关在一起的其他两个兄弟过去一把揪住那人,骂道:“都是你害人!”
“你听他胡说……”
一个大家族的败落大多是从里面内斗开始衰败,谢家那么多年,嫡庶之间各种争斗,早已为今日埋下了祸根,谢景同还在想着什么。
“等着你呢!
你磨磨蹭蹭地干什么?”
前面的牢头催促着。
前面灯火通明,倒让他的眼睛没有办法睁开,等适应了亮光才发现,眼前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做了他十几年儿子的陈熹,一个就是那个小寡妇。
有个皇帝做爸爸就是好,庄蕾她义父知道她的心结就是谢景同,留了谢景同给她。
庄蕾一声素白夏装,坐在圈椅之内,陈熹也是一般的白色锦袍,靠在椅子里。
庄蕾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见谢景同步履蹒跚地走进来。
她停下了手,谢景同看向陈熹:“怎么,你来看我笑话?看到了?”
庄蕾挑眉问:“什么叫来看笑话?你怎么会以为我们是来看你笑话的?”
镣铐声再传来,谢夫人胡氏走了进来,那个牢头谄媚地对着庄蕾一笑:“殿下,您要的人,提过来了!”
“你带我夫人过来做什么?”
谢景同不明白。
庄蕾收回了手,看着自己的手指甲,圆润光滑有光泽:“让她看看你,让你们夫妻最后聚上一聚。”
谢景同叫道:“你有这么好心?”
谢夫人看见庄蕾,带着哭腔:“让我见弘显一面!”
“我为什么要让你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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