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这个前世动辄在人的胸膛上开上一尺来长切口的胸外科专家来说。
当真是杀鸡用了牛刀。
老夫人的问题出在细菌已经随着血液行走全身,庄蕾处理完老夫人的伤口。
接过闻先生端来的汤药,让那位绿萝姑姑喂给神志不清的老夫人吃。
到了这个地步,就不用说其他了,唯有等了。
“丫头今日咱们都别回去了,我在外室守着,你就在里面守着?”
闻老爷子问庄蕾。
庄蕾点头说:“好啊!
我先开个菜单,让师兄给我带给月娘!”
开了菜单,给了闻海宇,庄蕾跟苏清悦一起吃了晚饭。
苏清悦不顾自己难产不久,一定要陪护老夫人,谁都劝不走。
庄蕾笑了笑说:“那咱俩就一起陪吧,还能说说话!”
老夫人一直模模糊糊地,苏清悦将手一直放在老夫人的手上,听她絮絮叨叨地说:“长姐刚刚走,阿娘又得知我生产艰难,一下子焦急上火,匆匆忙忙过来看我。
才得了这个病。
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如何是好?”
“清悦姐,你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啊!
今天的药太过于猛烈,等下还有事情,不如你先趴着闭个眼?”
庄蕾把手压在苏清悦的手上。
苏清悦摇头:“我哪里睡得着?阿娘成这样,我怎么能安心。”
“其实,刚才她试青橘饮,没有出现反应,我的心已经宽了一半。
老夫人得救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你先不要想那些。”
“庄妹妹,你不是骗我?”
“来的路上我已经和闻先生判定了病情,这个病情与我们预估地差不多。
第二闻先生的能耐就是在于这种症状,他的方子是他游方各地总结出来的。
虽然只能两个里面得救一个,好歹方子是有效的不是?”
苏清悦对她说:“庄妹妹,你敢这样赤诚以待,我真的很感激。
其实要在高官家眷身上用猛药,真的需要勇气。
太医院的太医养成那个性格也正常,给贵人看病,一个看不好,人头落地,连累家人都有。
给我姐姐诊病的太医,现在就被差派去了岭南,那种地方,瘴疠横行,日日与瘴气病患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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