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只知道要做一个称职的世子而已。
后来病成了那样,又遇到了这种事,想着要是哪一天早上眼睛睁不开了,也就拉倒了。
我回来,起初只是想在自己最后的日子里,不要活在别闲言碎语之中罢了。
直到见到了娘,知道了爹和大哥,认识了你。
我想我要好好活下去。
我还有一个家。”
庄蕾拍着他的肩膀:“不到下一刻,咱们总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所以对待人生要宽泛,更何况你所谓的笑话。
我完全不认同,你在你自己的位子上做得很好。
被调包不是你错,为什么要逃避?我们不能为了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对不?”
陈熹绽开了笑脸,虽然他的脸色还是暗沉,但是这个笑却硬生生,让他有了那种少年人特有的璀璨风采。
庄蕾笑着在他的床沿坐下道:“如今给你了时间去想,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一点比侯府自由多了。”
“自己想?”
庄蕾笑着点头,一双大眼笑地弯了起来说:“比如我就想做一个医者,解决病患的痛苦。
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最能出成就。
从现在起,到你身体恢复,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
你可以慢慢想!”
陈熹点头说:“我会慢慢想的!
对了嫂子,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明天阿姐的事情。”
“李家太龌龊了,月娘又是个软性子的,若是拖地时间长,我怕月娘会心里想多了,出毛病。
所以明天不管怎么样,哪怕李家不肯还嫁妆,只要拿到放妻书,哪怕是休书,让月娘回家就好。”
庄蕾把想法说出来。
陈熹沉吟了一下:“嫂子,你豁不豁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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