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是,在我触发事件的半个小时后,林太郎刚刚在食堂找到我,话还没说两句,就在我面前缓缓吐出了一片深紫色的玫瑰花瓣。
“啊这?”
我愣住,“那是……你的午饭吗?”
“当然不是啊。”
本来还很震惊的林太郎闻言失笑,他拎着手上那片被口水浸湿的花瓣沉思了一会,“说起来,最近是花吐症流行的季节呢。”
“?所以它是流行性感冒吗?”
我忍不住开口,“没事吗?你会死掉吗?”
见我紧张的样子,林太郎这次放声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不用这么着急的。”
笑完后,他又耸肩,“我打过疫苗,所以,就当作是感冒吧。”
我开玩笑:“是吗?那你离我远点。”
“怎么这样!
太冷漠了吧……”
少年用隐含怨怼的眼神看着我,忽然又勾起嘴角,“不过说这个已经晚了,花吐症的传染性可是比流行性感冒还要强的。
何况,被传染上的可不止我一个……”
说到后面,我顺着林太郎的视线看去,似乎食堂里多了几个嘴里吐出花瓣的人。
花吐症在人眼中往往与恋情有关,因此免不了一番起哄——场面变得有些吵闹。
“……你……”
林太郎似乎说了什么,但我却听不清,于是我直接拉着他的手臂往食堂外面走,大声说:“先回教室吧!”
林太郎不知为何轻轻皱起了眉,很快又松开来,他闭上嘴巴,默默点头。
*
到了教室,似乎受害者不止林太郎一个,或者说,思春期的中学生更容易受花吐症影响?虽然有些尴尬,但是有不少同班的同学都在拿纸巾遮着嘴,不时咳嗽几声,桌面上有被花瓣汁液染色的纸巾团。
根据我的观察,吐花瓣的一共有十一人,占了全班几乎一半的人数。
当然,有很多人还不在教室里,所以实际上可能还不止……而花瓣的颜色也各种各样,至于形状,要是凑近去看的话可能会被当成变态所以还是不要这样做比较好。
由乃还没有回来,不过我猜,她吐出的花瓣应该是像樱花那样的(无端联想)。
花吐症疫苗在这个世界观里应该是很普及的,因为没有人惊慌失措,只是在抱怨这比花粉敏感还要难受。
幸好,花粉敏感和花吐症我都没有。
“为什么我没事?是不是看不起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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