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酒气麝兰和,这麝兰香是哪里来的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宣明珠在那桌边支颐称奇,我儿出息了,不是那个一见父亲沉下脸罚抄书,就可怜兮兮来抱她大腿的避猫鼠了。
梅长生又看了宣明珠一眼,挑眉走过去,“这是和我说话呢?”
“哎呀爹爹你出门辛苦哩,累不累呀?”
宝鸦眼见阿耶走来,立刻软叭叭地歪倒在被子上,声音变得软乎乎,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不是说好早些回来吗,宝鸦见不着爹爹,想您想得快晕古七咧……话说您和谁一起喝酒呀,男的女的呀?”
梅长生捏了捏她软软的耳垂,怕自己身上有杂味冲着她,便没抱她,不咸不淡地笑道,“喜欢韦端己的诗,月底前便将十卷《浣花集》背下吧。”
“噢。”
宝鸦蔫蔫应了声,作势趿鞋下床,“我去瞅瞅二哥哥那儿有没有。”
“先睡觉。”
“噢。”
宝鸦麻利地躺下拉起被子裹好自己。
梅长生俯身给她抻平被角,看着女儿的眼睛,“都是男的,爹爹一吃完饭便赶回了。”
“噢!”
宝鸦的眼神亮晶晶。
“还听睡前故事吗?”
“明天的吧,女儿困哩。”
小姑娘对他甜甜一笑,闭上了眼睛。
梅长生目光柔和地微笑,起身为她吹熄案灯,又将落地罩的帷帘也落下。
转身,见宣明珠在外间,还以先前的姿势慵倚着,他抿抿唇,坦然道:
“杨青昭今夜设了美人计,不过臣已应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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