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完电,收拾好垃圾他就坐在那朝窗外看。
越野车引擎声轰鸣,熊诗言好像并不嫌吵,还把车窗摇下来一点。
声音更大了,温临听得有些头痛,而且他们已经行驶上了跨江大桥,江风不断从车窗灌进来,很凉。
好在熊诗言很快就摇了上去,车内又恢复“安静”
了。
下了桥,温临降挡超车,熊诗言伸手去调广播,他把音响按出了滋啦滋啦的响声,停了很长一会儿,才开始翻找电台。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小半个月,温临的右手手腕还是一片紫红,还有几处蹭破皮的地方正愈合着,熊诗言想到自己那天把人铐起来的时候只想快点摆脱麻烦,完全没考虑缠不缠绷带会怎样。
居然伤得这么严重。
他目光往温临的左手飘,温临袖管很长,却因为把着方向盘垂向手肘,露出洁白无伤的手腕。
熊诗言突然有种没照顾好他的感觉。
“要听什么?”
看他许久没调出动静,温临侧过头问他。
熊诗言一愣,说:实事新闻。
“调73.9。”
熊诗言按他说的调出广播,却靠在椅背上又睡了。
终于开到目的地,温临把车停在裴教授楼下,等他下来。
楼下恰好是个集市,一大群印第安猴正光天化日行窃,把整条街的摊贩都偷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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