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累,昨夜没睡好?”
。
“啊?不是,没有。
。”
“那是因为张大人?你刚刚一直很紧张,很拘束,你怕他?”
宫雨眠有些尴尬,那种感觉,或许能称之为害怕吧。
“有一点。”
她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和蚊子似的。
以她的性格,这种情况有些罕见。
“可你不怕本王,在本王面前,你反而更加放松。”
钟离越对这种情况也产生些好奇之心。
她一直以来活泼好动,口齿伶俐,和府中其他人往来也从来没有惧怕之色。
甚至那日开业活动,在那么多陌生人面前讲话展示台球,也没有过这种紧张。
一片红晕顺着宫雨眠的脖子一直延伸到耳朵跟,她也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如果硬要总结的话,那就是不擅长和年长的人相处。
那张大人看起来和她爸年龄相近,是个叔叔辈的人了。
“不必惧怕张大人,往年多国联合赛事中,涉及异族的事务均是他全权负责,从未有过差错。
张大人也是一个从心底热爱赛事的人,在我朝很受尊敬。”
钟离越耐心解释,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解释这些,只是不想看到宫雨眠这种不自然的神色。
“好。”
宫雨眠点点头,想略过这个话题,便拿起球杆说:“既然已经来到球室,不如来打一局。”
她将台球从袋中取出,用三脚架摆好,“正好看看您的开球练得如何,请。”
钟离越轻笑一声,走到球桌旁,动作标准地击出一杆。
彩球四散而开,零星分布到整个桌面,有一颗花球竟然进了底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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