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途中陆文看到有人在卖金鱼,鬼使神差地买了一尾,回到出租屋把鱼缸摆在窗台,看着它在里面傻呆呆地游,也觉得生活有番滋味。
陆文很早就躺下,她抬眼望着窗外静止的圆月,房东给的棉被挺暖和的,陆文把半张脸埋在里面,睡得相当踏实。
次日清早陆文醒来,客厅的窗户是朝阳的,璀璨的光刚好落进门槛。
陆文洗脸刷牙,简单地收拾过房间,随后煮了碗面条,吃饱后就上班去了。
饭馆的确不大,后厨一共就三人,陆文洗碗洗菜,另外还有一配菜师傅,负责炒的则是老板。
老板兼掌勺名叫沈也冰,跟之前调戏陆文的那位沈哥同姓,年龄也差不多,四十不到。
饭店生意不错。
沈也冰很讲究,每当稍微闲下来就要重新洗一遍手,他起先也反复嘱咐陆文洗碗要认真,但见她干活细致又利索,终于是放心,连着念叨几次:“不错。”
正午的用餐高峰过去,照理陆文这时候是可以回家,等到晚高峰再过来。
但她房子距离这实在是远,陆文留在店里,沈也冰干脆也就招呼她一起吃饭了。
沈老板头发全收进厨师帽里,他摘下帽子放到远一些的桌上,完了解围裙,洗手洗脸,这才到了桌前。
陆文就瞧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酒精,很熟练地倒在桌子,碗筷等处,然后用纸擦净。
这才跟陆文说:“快吃吧,别盯着我。”
“哦。”
“味道还顺口?”
“很好吃!”
随后两人又简单说了几句,沈也冰虽然有些神经质,但基本还是挺普通一人,到了中年还未结婚,说是年轻时太信奉先立业再成家,结果现在业没立完不说,还孤家寡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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