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会嫉妒太久,因为深知,嫉妒会让人变老。
回过神来,许碧芝目光更殷切了几分,差点眼眶含泪。
她是拍过电影的,最会做戏。
“我当你是妹妹看,怎会做那等子下贱事。
你且等信儿,我差人去查,查到了约你来品酒。”
这样子倒有点像是在背着周之南做不可告人之事,还要打着品酒的苗头。
阮萝也不在意,她只要结果。
既然许碧芝答应的爽快,她当付个“定金”
。
“程记如今大厦将倾,上海滩药房生意不好做。
聪明人这个时候都应该静观其变,贪心才是最大的妖魔。
许老板,你太冒进了。”
阮萝没甚的表情,倒有些像大部分时候待人的周之南。
说出这段话,眼神望着外面大片的绿地怔怔的。
她不懂上海经济是真,也不会探听周之南生意之事,但她不是傻子。
更何况,她一向最懂周之南。
上午许碧芝同他探听口风,周之南远见上海滩人尽皆知,都道是天生就带的能力,谁也夺不走。
于是明里暗里都想知道他个中意见,绝对错不了。
可他不愿意分一杯羹给任何人。
小气、计较。
却也狠辣。
那一句“不太建议”
,都算是看在阮萝面子上,同她许碧芝一点关系都没。
若不是阮萝细说周之南个中深意,以她许碧芝心性,定是要试上一试。
但如今,她也知收敛。
“好妹妹,姐姐记下了。”
拒绝了许碧芝想亲自送她回家的提议,阮萝坐在汽车里,除了她只有司机。
斜阳残残,上海滩好一番烟火气息,阮萝为街头行走各怀心事的行人驻目。
从十六岁跟着周之南,除却一开始出逃几次,她从未做过任何逆周之南心意的事情。
今日,当算得上是35纵难驯“周之南,你爱我吗?”
这是阮萝今晚问的不知道第多少遍。
周之南已经不想再答。
“你不爱我了?”
他任碎发垂在额前,微微遮住眼睛,揽着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还不忘提一提被子,遮住她不着寸缕的身体。
“娇娇,我不过半分钟没说爱你而已。”
“哦。”
他拿起床边柜子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喉结滚动,好生性感。
借着银色月光,偷偷照进房间,阮萝看得清楚。
好想舔亲能去。
想到就做,阮萝一向行动迅速。
他庆幸水已咽下肚,不然定要大晚上的弄脏被子,还得差人来换。
揽着阮萝肩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又克制着不弄疼她,哑着开口,“爱你。”
还要附加,“真真爱你。”
可她动作不减,依旧继续………………他声音沙哑,带着情绪渲染,“你今天同许碧芝学了房中术?”
若真是她教的,他现下恨不得找几个洋鬼子轮了许碧芝。
他心尖子上的娇娇人儿,何须同许碧芝那般下贱出身的学这些个东西,和长三堂子的女先生有甚的区别。
“不是呀,我想让你快活。”
周之南心道,着实快活。
虽他隐隐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不管罢,且先制裁了身上的小妖精,事情留在之后解决。
…………“我不行呀……之南哥哥……”
周之南只觉得轰隆一声,像是烟花骤起,扣住她腰的手力气愈深,疼的阮萝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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