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皆不解的望着他,他面有得色的继续说道,“此文章起首一句已是妙,不雄不雌为阉鸡,杀之已矣。
各位想想,阉鸡者意可比阉人,从始皇建秦,其后两汉,唐,北宋,皆亡于阉宦之手,国朝初立时,太祖高瞻远瞩为防阉人之祸,令宦官不得识字不得兼任外臣,并于宫门外高悬铁牌,上书内臣不得干预政事,预者斩!
可见阉祸何等惨烈,须加以慎防。
惜可叹如今内宦又再得君主宠信,先帝时内廷有司礼监掌印高谦,此人与外臣沟通紧密,私相授受,一度把持宫闱,连臣工们想要见陛下一面尚需先行贿赂与他。
此人虽已遭罢黜但尤为使人解恨,余若为言官定向陛下进言将其重诛以示警后人。
当今陛下虽年富英才,听闻却也宠信了一个年轻内宦,那人于内廷之中毫无建树年纪极轻便一跃而成为司礼监掌印,若不是靠着花言巧语谄媚主上,如何能升至如此高位。
可见阉宦诡诈奸狡,居心叵测。
余等既决意读书致仕以报国,就更应时时警醒为国朝杜绝阉人之惨祸。”
他这一番高论说完,堂中诸人皆道好,一时间群情颇为激愤,有不少人已开始历数各朝代乱政宦官之罪。
我听他赞那文章有新意时,就已猜到他要说的必是攻击内侍之言,只是为曾想到他言语中会提及我,不免有些惊讶。
我下意识的看向阿升,却见他此刻神色恼恨,双拳紧握,几乎要跳起来和那群学子理论。
我连忙轻握了他的手,对他微笑摇头。
国朝百余年来,内侍的地位已较立国时有了大幅提高,但也正因这个原因,前朝文官一直把内侍视为最大的敌人加以口诛笔伐,尤以江南文人集团为最,他们时常利用结社之际对内侍大加贬斥,甚至以作惊人之语侮辱谩骂内侍而闻名。
我并不是高处秋更盛(二) “那又有何难?”
那角落中的学子忽然搭腔,“包含一百个人名的题目我此刻都能想的出来。”
众人听了皆不屑,那人又道,“倘若在下出了题目,在座诸位可有人肯请我吃一只烤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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