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那字体工整娟秀的册子,有一刻怀疑别人说他高冷不近人情的话是假的吧?虽然我们有所加工,张太傅还是一眼看出我们这些蠢笨之人抄了他爱徒的作业,喊刘棠钰和我们一起出来挨罚。
刘棠钰并不辩解,默默伸出手领罚,板子下去那么狠,他咬着牙硬是一声气儿不吭。
我看不下去,让张太傅别打刘棠钰了,打我吧,是我逼他把作业给我抄,又传阅多人的。
张太傅气得直吹胡子:你以为我会不打你吗?我:从没这样奢望过。
毕竟他是敢当着我那爱女如命的父皇的面打我手心的人。
当天,阡玥给我涂药膏,痛骂张太傅:这个老学究太狠了!
我疼得呲牙,更心系刘棠钰那边的情况,怕他只会比我糟糕。
我:不知道刘棠钰怎么样了?听说他爹对他管教超严,不会回家又要挨顿打吧?那真是我的罪过了。
我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挨太傅打是家常便饭的事儿,他就不一样了,不要落下什么心病才好。
我万分愧疚,让阡玥把药膏给我多备一份,明天去上书院时带给他,还要跟他好好道歉。
我以为这件事以后,刘棠钰肯定躲我躲得远远的。
结果恰恰相反,他非但没刻意避着我,还在我的盛情邀请下与我做了要好的朋友。
再后来张太傅留作业,刘棠钰会做两份,一份自己的,一份不太聪明些的。
我有时候犯懒,抄都不想抄了,就变着法求他帮我写,也是辛苦他耗费心力模仿我那笨拙又丑陋的笔迹了。
我感激涕零,拿父皇赏的稀有珠子送他作为酬谢,他却怎么都不肯接受。
我失落地收回珠子,听了阡玥建议改送上好的宣纸和徽墨。
他收是收了,只是从未见他用过,难不成宫里的东西还比不过外面的好?好气!
23最小的姑姑出嫁时,父皇有些不舍,伤感了好些天。
父皇带我去小姑姑宫里送别,小姑姑安慰父皇道:公主总要出嫁的呀,皇兄要早些接受。
不然等平乐出嫁那天,臣妹都不敢想象那失控的场面了。
她看向一旁拨弄酥山的我,逗问道:平乐以后要嫁什么样的男子啊?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是刘棠钰那样的,长得好看,人很靠谱,话还少,主要是帮我写作业。
父皇沉下面色,摸了摸我的脑袋,说:算了,她还小,不该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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