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下午很早给我打电话,说快来,有大事。
我以为夏又遇到什么事情,匆匆赶去,夏带我到了昨日的门口,说“你先进去,让他看看。”
夏果然信守承诺,答应带我看算命先生,一定会带我去,我满脸不情愿,还是被推了进去,屋里坐着个老人,因为摆摊的缘故,被晒得黝黑,见我进来,也不说话,等着我先开口,我偏不开口,“来者何人。”
他幽幽的问我。
“大师,我来算算命,看看。”
大师看了我一眼,让我坐下,谱还摆的挺正,故弄玄虚,他的屋里闷热难耐,还有汗液发酵久了问道,和男孩子在阳光下打球流的汗不一样,这是老人才会有的,洗不掉的汗渍味,坐久了辣眼睛。
我报上自己的名号,生肖。
“嗯,三十一了。”
“不,我还不到三十,过一个月才过生日。”
“不,你那是周岁,不按那个算。”
“不,我就按那个算,电脑上显示我还二十九,还不到三十。”
我坐在一旁死犟,就是不承认,大师过会,夏口中的婶子来了,没有刚才大师的故弄玄虚,就像隔壁的大妈一样普通,摸着我的脉搏,坐在土炕上,嘴里念叨着什么。
问我最近失眠,盗汗,体虚,还时常听到自己的心跳。
“你家的坟有问题。”
她掐着我的脉搏,嘀咕着,是自言自语,但又让我听得清。
“然后呢。”
我问,但就是不附和她。
“你家坟在东南,有水没过,你小时候曾经也在那里出过事,差点命丧于此,现在你屋里东南角也被移动过···”
她还在讲,我回想了想自己的童年,爷奶确实是渔船相撞去世,我也曾差点淹死在那片海,那片海确实在东南方向,我心里有点发毛,瘆的慌。
“哥,问你话呢,是不是啊。”
夏戳了戳我,把我唤醒。
“是,是是是。”
我点点头。
女人就像个半仙一样,摸着我的脉,说了很多东西,我信不信她说的都有点对,我的魂确实是被叫走了,她告诉夏,说回家时让我面向东南叫叫魂喝下去就没事了。
“怎么叫啊。”
我问道。
“冬子会,让她叫就行了。”
女人说着下坑,夏扶着她给她木棍时,我才知道这是个盲人,她和夏聊着天“这是谁啊。”
“是人。”
夏随意的回答到。
“不错啊,听说话的声音很高啊,长得也不错,跟你从一块挺好。”
“好个头。”
夏说着掏钱。
我伸出手,说“那麻烦您再给我看看我的姻缘怎么样。”
大师摸着我的手,说“我看冬子就不错,你这个···”
女人没有说完,夏伸出五块钱说“五块够不够。”
女人接过钱,又塞进了夏的口袋,摸到了夏口袋里的刀,又说道“你这把刀,防不了命,还不如早点回来跟我学算命,早挣点钱。”
“知道了。”
夏把钱掏出来,压在刚才男人喝过水的碗下。
“你这个人,就是心气高,太高了,自己是什么人没点眼性。”
“知道了。
回头看您。”
夏推着我走了出来。
“你把钱搁碗下头,她看不见扔了怎么办。”
我出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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