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卿猛地推开了他。
晏飞白一个不察,手背打在水壶上,立刻红了。
他不慌不忙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着伤处。
他想起了那天,黎元淮怕热水烫伤他,结果自己被烫到手背。
当时他只能打开窗子给她降温,她就好像个小鹿似的,一直乖乖的靠在他身上,一句话都不说。
这么想来,这两次烫伤,好像给他了什么警示。
伤害这种事情,与回报一样,一直是个圈。
简而言之,就是你伤害了谁,必然就要被谁伤害着,没人能够逃出这个圈。
如果这样的话,他的摇尾乞怜“不走吗?”
晏飞白坐到床上,推她出门:“去,先去洗把脸。”
黎元淮很乖很听话,洗漱好了之后,看着镜子里,唇红齿白惹人爱的自己,仍觉得有些颓废,便拿了一条已经晾干的手绢缠了个小辫子出来。
自恋的人啊……晏飞白在楼梯口等她,看见她头上的手绢恍惚了一瞬。
楼下人多,黎元淮认生,不喜欢往人堆里扎,想出去等着,晏飞白又不让,只好躲在餐厅里,偷偷观察着来往宾客,想看看到底是哪家人带来的熊孩子,竟然敢把她家晏飞白的小手给抓破了。
真是气死人了。
她这边兀自生气,丝毫没注意到,有一道目光,一直默默追随着她,好像萃着毒液的利箭一样,来得猝不及防,来得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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