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看瑶瑶这幅样子他隐隐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该跟她说的太清楚?把自己的女人吓成这样,他也有些自责了,“好,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去看。”
他的眼里带着笑。
付瑶吸吸鼻子垂着小脸点了点头,问他是不是要回家收拾行李邵离说不用;他在事务所一直有备用行李,所以把伞送到和交代出差的事过后他这就直接要去机场跟陆青裁会合出发了;临行前看着眼前对他满是不舍的女人,邵离难得放纵了一把内心。
她就像是个小孩子跟父母亲人分开时会情难自禁的流眼泪;邵离以指腹替她擦掉了泪珠。
“工作结束我立刻就回来,临走前可以向你要样东西吗。”
她抬起头,正想问他要什么,男人已经倾身凑近过来。
付瑶心中悸动,尽管身子僵硬却依旧没有躲避;邵离微微垂眸,显然没有错过女人面部丝毫的情绪。
他抬手托住女人的后脑勺轻轻将她带向自己、两唇相贴温柔的触感让付瑶禁不住细细地嘤咛了一声……她不敢看他,眼眸深处全是茫然与不知所措。
严格来着这是她的初吻,但付瑶的大脑显然已经容纳不了再多信息了。
余后的话也全被唇瓣间湿润的厮磨替代。
……邵律师是位十分绅士的男人。
这是他们天色渐暮,付瑶到医院楼下买了热粥又匆忙赶回病房,老人悠悠转醒,听小护士说了事情的经过又不断向付瑶道谢。
付瑶宠辱不惊的笑了,比起这个她现在只想赶快联系到老人的家属,然后回去好好睡一觉;天知道她今天有多困!
“您别客气,我也只是尽自己所能的。
说起来您记得儿子的联系方式吗?”
提起儿子,老婆婆的脸色再次消沉下来,她摇摇头苦笑着说:“他是不会来看我的……”
事实上她已经好久没见过儿子了,自从儿媳怀了身孕儿子就没再来探望过她这个老婆子。
“我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又不敢走太远的路,所以每个月的退休养老费都没法到银行去领,年轻人们用的at什么机器我老婆子也不会用。”
穆老太哽咽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农行卡交给付瑶。
“姑娘你是个心善人,这卡里应该还有一些钱,应该足够付医药费和中午那顿午饭的钱了。
我也不中用了,没必要再去麻烦我那不孝敬的儿子了……”
付瑶听了老人的话感到有些心酸,“您别这么说,这不是麻不麻烦的事。
他作为儿子有赡养老人的义务,这是法律规定的;现在您病了,无关金钱,他再忙碌至少也要抽空来探望您,这也是基本的道德吧。”
老人抹着泪水,最终还是把儿子的电话号码给了她。
付瑶打过去才说明了身份和老人的情况,对方答了句没空,就挂断了电话。
老人泪眼婆娑的坐在床上,付瑶大致也猜想到了状况。
这种状况她也不能说走就走,虽然老婆婆再三提出让她回去休息,付瑶依旧坚持等到老人睡下了才离开,走之前她特别请了一位护工阿姨在病房里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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