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豪胜己与绿谷出久也早在数天前的傍晚约战,就是所谓的“你小子放学后别走”
,两人偷偷摸摸打了一架,把数年来积压的不满和不理解统统发泄了个遍。
细节上爆豪并不想回忆,他只记得绿谷说了什么——“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吗”
“之前还用那样的字眼侮辱她,我一直都在生气”
“一点都不了解她的人是你才对”
诸如此类的话语。
这相当于火上浇油,等到欧尔麦特来收场的时候,这对发小早就打得不可开交,你一拳我一脚,像是两个幼稚的小学生。
“喂,书呆子!”
爆豪趁着午休时间叫住了脸上还贴着创可贴的绿发少年。
“小胜?怎么了?”
“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绿谷出久愣了一下,表情变得奇怪起来:“你是指木川她……”
“你为什么说老子不了解她?……哈,倒也是,那家伙说走就走,确实——”
“不是这样的!”
绿谷出久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急迫的语气像是说给对方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我还是相信木川肯定是有原因的!
她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情!”
“……随便你。”
而且这种话——绿谷蹙起眉头,垂下嘴角,肩膀也垮下来,显得十分低落:“她如果听到,一定会很难过。”
“……”
“铃兰孤儿院——”
绿谷骤然拔高音量,但又意识到什么,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选择说出口,“木川她小时候呆的c141蚂蚁屋里有蚂蚁。
屋里有蚂蚁很正常,有几只堆积在墙角,仿佛黑色的米粒。
但现在更像是被其他什么东西在注视着,穿透衣物布料,如针锥投射在皮肤表面。
——视线。
木川唯感觉到视线。
“喂……”
转身回望,看见死柄木弓着腰,他手里还提着用报纸包裹的皮盒,不耐烦地递过来:“拿着,你的药,每天自己注射,曜变会检查。”
他的语调低沉又模棱两可,喑哑得好似低音提琴摩擦弦线的声响,银发青年边说边走到沙发旁边,低头看着她。
“好。”
她接住皮盒里的一整排针管试剂,微微将视线斜睨上去,“所以我什么时候去给那孩子打针?”
“凌晨。”
——正常的眼球是不可能放射光或者风,对外在的事物产生物理作用。
之所以人类能够看见物体,也是因为光线的折射,但所谓的视线又是什么?被人注视时,脸颊上的刺痒感、脊背的冰冷感,这些感受都是因何而起呢?木川抱紧试剂盒去看角落里的蚂蚁,弯下腰时,突如其来觉得有视线投射在肩膀上,还有脸侧。
有人正在注视,带着复杂恶意情绪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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