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得蜷曲在床上,不知从哪里来的香气,似有似无地传入他鼻中,此时的躁动竟然又无缘无故消失了,奇也怪哉也?“殿下,可是还有不适,臣去请太医!”
韩洛秋焦急地正要唤人来。
“不必!”
皇扶风果断拒绝。
那沈画骨不是说自己无碍吗?女皇都夸赞的医术想必不会出错。
其实,皇扶风始终觉得是因为自己的魂魄占了这人身体的缘故,才会有刚才的反应,他自己觉得不该请太医,该请道士。
看着一脸为难的韩洛秋,皇扶风转移话题道:“方才那俩人是谁?”
其实他大概也能猜到,那两人就是他这身体的其他男宠,只是对不上名罢了,况且不是有四个吗,怎的才来了三个,哪有女皇驾到,不来跪拜一说。
韩洛秋这才顿了顿,道:“殿下果真不记事了,白衣那位是您明媒正娶的皇妃啊,也是当朝礼部尚书之子陆挽书,是当之无愧的才子,贯通古今诗词歌赋,知礼明仪,无所不晓,气度自是不必说,如九天谪仙,也就只有殿下您才配得上他了,殿下当初对他一见倾心,求了女皇赐婚。”
见韩洛秋这样高的评价,皇扶风有些后悔方才没仔细看那男人。
不过,他居然已经结婚了!
好像结婚对象还是强抢来的,皇扶风有些错愕,正腹诽原装皇扶风的禽兽行为,他这身子是耽误了多少大好青年啊!
韩洛秋则不停地给他讲这具身体的事,“至于青衣那位是慕无涯公子,其母是前京兆尹慕言,不过慕言因玩忽职守、草菅人命而被判流放,在流放途中染病身亡,慕无涯公子之父臣倒不知是何人,听说是慕言的青梅竹马,无涯公子未出生时便去世了,可怜了无涯公子,虽未因其母丢了性命,但也十五岁便无父无母,在外流浪,的亏殿下收留了他,他也是好本事,很能讨殿下欢心,您从前可是很宠爱他的。”
皇扶风脸上青白交错,看来他这具身子的前身有收留落魄美人的嗜好,这两人的底细大概清楚了,“那那位沈画骨的来历呢?”
皇扶风很是疑惑,到底是怎样的出身才能对他如此放肆。
韩洛秋解释道:“沈公子原是京城一医馆的大夫,医术了得,在京中很有名气的,殿下对他一见倾心,便……”
韩洛秋似乎欲言又止,“咳咳,嗯,将其请入了宫中,常伴您的左右。”
看韩洛秋神情,他大抵能猜到,原来的皇扶风不仅有收留落魄美男的嗜好,强抢民男好像也不在话下,怪不得沈画骨对他如此厌弃,他是不是该道一声“活该”
呢,可一想到这“活该”
现在应该是对着自己说的,瞬间又觉得强抢民男这种勾当还是可以被原谅的。
皇扶风胡思乱想的同时不免疑惑,“还有一位呢?怎的从未见到?”
皇扶风自认为,真不是他看美人看上瘾了,仅仅只是好奇心作怪而已。
“还有一公子名为杨寒,是您八岁出宫踏青时捡来的,大您八岁,武功了得,自小便保护您的,本是一介护卫,亏您提拔做了您的……。”
妈呀!
这男人不简单啊,是个男的都不放过,连自己的老男人护卫都下得去手,人面兽心啊!
不过,他在哪?还未见过呢,相必也是个美男,不然从前的皇扶风也不会收入自己麾下。
皇扶风内心此时正摩拳擦掌准备再看个美人,不过自己现在也是所谓的皇子了,还是很有必要装逼的,于是尽力摆出严肃端方的脸,压了压声音道:“那他在哪?”
韩洛秋用一种掺着敬畏的声音低声道:“殿下路遇刺客,他因保护殿下不力,害得殿下差点失了性命,已被圣上压入死牢了。”
“那你讲一下遇刺一事!”
韩洛秋脸上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苦笑“这臣倒不知了,您带去的护卫尽数被杀了,只有您和杨寒公子幸免于难,您该问他的。”
所以要解开这场刺杀之谜,杨寒,他必救不可了。
帐中人听说了杨寒的事情,皇扶风早已不能淡定了。
休息了一天,头痛之症也大有缓解,第二天大早就急冲冲跑去女皇那救他老男人护卫了。
他原想带着韩洛秋一同去求见女皇,但韩洛秋说他自皇扶风遇刺后,许久未归家,家中父母甚是思念,得归家一趟。
又想想从自己醒来后,韩洛秋便一直陪着他,毕竟现在的他已不是从前的皇扶风了,现代社会的平等观念让他不会理所应当地命令别人,且他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小暖男,便问了韩洛秋些许面圣的规矩礼仪,放了他回家,带了自己的随身婢女锦瑟独自去见女皇。
由锦瑟带路,七拐八弯地才到了女皇的勤政殿。
但女皇似乎在后殿休息,就让守门的婢女进去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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