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休息时,吕泽瑾趴在桌子上没精打采,跟平日里生龙活虎的样子截然不同。
于悦瞥了他一眼,想着他错也认了歉也道了,之前还帮过自己,就问他“你怎么了?”
“关你屁事。”
吕泽瑾把头转到另一边。
然后就看到了温阮。
温阮坐在窗边,薄薄的金阳勾勒着她侧颜的线条,她像是镀了一层金光的圣女。
求求圣女渡渡我这个可怜人吧!
吕泽瑾心中呐喊。
于是他喊道“温阮。”
“嗯。”
温阮翻书。
“我跟于悦道歉了。”
“……”
温阮放下书,转头看他。
吕泽瑾还趴在桌子上“现在你能教我了吗?”
“……”
温阮想说,如果我知道如何让盛月姬专一地爱上一个男人,而不是很多个,我于悦怔了下,温阮说话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可是好像只要她开口,人们就会不由自主地听她的话。
“让他一个静静也好。”
温阮说。
于悦问“那他不会有事吧?”
温阮笑“不会。”
“哦,那好吧。”
于悦点点头坐下。
温阮继续看书。
女性天生容易母爱泛滥,很难弄清同情和爱慕之间的区别,尤其当看到一个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的人,突然变得脆弱可怜时,就更容易圣母病发作了。
吕泽瑾刚跟于悦道完歉,又保护过她,再加上他们两个还有婚约在,温阮有足够充分的理由相信,于悦这种热心肠的人,极有可能混淆爱与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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