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飞飞被疼醒过来,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张染了血的关切了脸,看着他因为急切而紧皱的双眉,抬起胖乎乎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的眉毛,虚弱地张开了嘴,“大哥哥,你是不是很疼啊?不怕不怕,囡囡在这里,囡囡给你摸一摸就不疼了。”
南宫御浪对这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很有好感,于是朝着她微微一笑,“小妹妹,哥哥不疼。
你坚持一会,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小北飞飞很喜欢他的笑,怎奈肩上越来越疼,血越流越多,让她越来越困。
感觉到她越来越微弱,南宫御浪有些害怕,“小妹妹,你别睡。”
见小女孩越来越弱,南宫御浪加快了步伐,他生怕她就那么睡了过去。
“哥哥,我很喜欢你,等我长大了做你的妻子可好?”
那时的北飞飞还不太理解“妻子”
这个词的含义,听得最多的便是母亲对父亲说的。
她很多次看到父亲难过,妈妈都会对父亲说“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啊。”
她不想这个好看的大哥哥难过,于是也学着母亲的话,说要做他的“妻子”
。
南宫御浪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下来。
“好!
只要小囡囡不睡着,大哥哥就让小囡囡做我的妻子。”
南宫御浪发狠般抱着她朝着医院冲去。
将小北飞飞交给医生时,南宫御浪已经虚脱了,但他还是等到医生给她缝合手术结束后才离开。
当听到她会因此留疤时,南宫御浪还是自责不已,一拳愤愤地砸在了墙上。
那是西门琰与南宫御浪的“慷慨”
相比,白茗岚是大呼小儿子签订“丧权辱国”
的“条约”
,让他们南宫家的脸面丢尽,南宫啸得知小儿子的第一个孩子必须姓北后差点没把南宫御浪给大卸八块。
用十万火急的电话命令南宫御浪回家。
南宫御浪估摸着是孩子的问题,安抚好北飞飞,独自一人回了家。
南宫御浪才踏进家门,就被老爷子给骂了个底朝天。
南宫啸睨着他,老神在在地冷哼:“你小子他妈不是个东西!”
这边南宫御浪脸色骤然一黑,抬眼睨了一眼母亲白茗岚。
听着老伴这么说,白茗岚不高兴了,拉着脸:“老不死的,你说谁不是个东西?”
南宫啸一看老婆子发威了,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连忙陪不是:“口误,纯属口误。
这不是让这小子给气的嘛,好端端地把孙子给让出去了,也太丢人了,这局长也是白当了!
气死我了!”
“我看你就是给糊涂蛋,尽说糊涂话!”
白茗岚没好气的瞪了丈夫一眼,转身看着一言未发的小儿子:“御浪啊,妈知道你喜欢飞飞,那丫头也实在招人疼,水灵秀气,是个可人儿。
但是喜欢归喜欢,连人带孩子地都让给他们北家了吧?我还等着抱孙子了,这下可好,盼了半天,都成别人的了,这不是伤我的心嘛。”
说着说着,白茗岚用丝帕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想着她的孙子不姓南宫姓北,她的心啊,就让人用刀戳似的,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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