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兄台也想吃么?”
“不吃。”
“哦……”
,那你倒是别看呀!
白若听腮帮子里塞着一颗糖葫芦,含含糊糊地问道:“兄台是哪里人呀?”
这几年江湖漂泊,白若听倒也去了一些拘谨,多了几分洒脱,时常主动与人搭话。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道:“林安城。”
“我也是那里来的,兄台孤身一人,来天都城做甚?”
“寻人。”
白若听乐道:“真巧!
我也是!”
那人顿了顿,问道:“寻谁?”
白若听喝了口酒,苦笑:“我徒弟……”
船舱里的人没有出声,他又问道:“你呢?”
“仇人。”
白若听嘴角抽了抽……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最好闭嘴。
两人皆没再开口,远处歌声悠扬,月朗星稀。
在海面上枯坐了半个时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被人盯着,浑身汗毛都在叫嚣。
于是借口道:“天色不早了,在下就先告辞了。”
等了一会儿也没人回应,腹诽:这人也太冷淡了,吓得我还以为我遇到了原书里的凉焱。
白若听回到客栈就躺下了。
“师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面目狰狞的凉焱攥着白若听拿刀的手狠狠地往自己胸口上扎。
“不……阿焱……”
白若听躺在塌上眉头紧锁,苍白的手掌紧紧揪住自己的胸口,嘴里一直呢喃着,可就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黑衣人定住了身,收回了探向其脑门的手,冷漠地看着床上挣扎的人。
这是他下的魂咒,他要他夜夜受噩梦煎熬,每日丑时入梦,卯时才能清醒过来。
白若听是在大汗淋漓中醒过来的,他攥着被子,疯狂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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