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才发现大黑怪把中域洲的事记下了,郑樨醒来之后他就又全世界到处去了,反正一天之内总有半个地球处于黑夜之中,他想怎么转悠都可以。
浪归浪,大黑怪还是留了个影子分身在家,不过这分身很懒,呆在墙角一动不动的,要不是它拉成了一条细细的黑线又没有什么太阳光找过来,这么呆板的分身简直太容易暴露了。
郑樨之所以能发现墙角这么一条细细的黑线是大黑怪分身那是因为小蛋蛋也懒懒地坐在那儿。
一开始郑樨还以为小蛋蛋在干嘛呢,居然用小触手量墙角,拉得老长老长,后来才发现小触手底下居然是黑线。
郑樨无语地耸肩,由得小蛋蛋自娱自乐。
她小时候蹲在地上拿小树枝戳蚂蚁窝的乐趣也被爸妈视为糗事记了十几年呢,逢年过节的还能翻出来乐一乐。
虽然郑樨根本不记得自己真有过戳蚂蚁窝被蚂蚁爬一身哭着回家的记忆,更何况还被妈妈笑她不止哭过一次。
到了晚上的时候,花花果然识趣地‘萎靡’了,开败了。
“花花就是晒月光忘记时间了,月光好舒服啊,晒着晒着就睡着了。”
花花扭捏着到郑樨的房间来负荆请罪了。
“花花你没衣服穿?”
郑樨的注意力全在花花又裸.奔上了。
虽然花花才刚出生一天,外形已经是六七岁的小男孩了,这么光溜溜的实在不太妥当。
“衣服蛋蛋吃掉了。
不过没有关系,蛋蛋喜欢就好。
花花的一切都是蛋蛋的,花花的心是女神的。”
花花一点儿也不害臊地继续晃小鸟。
不过花花毕竟才出生,说话说得再溜达他也还是宝宝,心里有什么就直接说什么,基本都不过脑子的。
“敢情和白娘子一样……”
郑樨自言自语。
白娘子化形蜕下的蛇皮变成衣服穿在身上,花花破壳的红皮却被蛋蛋吃掉了。
不过就算蛋蛋不吃掉,那被黑水污染了的红皮也不能要了。
因为被困在黑水里侵蚀了一段时间的关系,花花即便去除了妖性有了人类的身体也还是难免沾上垢气。
跟在她身边还好,如果自己溜出去玩了遇到一些能人异士难免会被人打。
没见过哪个道士下山遇见黄鼠狼精花花被夸赞了“新搬来那家人肯定有钱。
妈的,老子混了那么多年都没混上套房子,真是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王定勇呸了一口。
“院子里有两个男人,看样子有把力气,没问题?”
个子较矮的张建中有点担忧。
“怕个球,我们还三个人。
都是一屋子老弱病残的。
这家户主是个怕老婆的,拿把刀往他老婆脖子上一架,敢嚷嚷立马宰了!”
性子最横那个陈二牛握紧手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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