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一会儿就好,柳这么说了之后他们都不信的散了。
他们走了,那一会儿就好了,柳反手把门带上,一目十行浏览相干文件。
找时间和基本资料对得上的,不过黑诊所的信息录入有限不说还有误。
bck……一个人的化名跃入柳眼中,应该是凶手了,黑泽。
柳详细看下去,原来他给同行的某人的心脏装了微型简易炸弹,威力较小,但位置在心脏,一旦引爆,后果可想而知。
至于他的化名为何也在病人栏中,因为炸弹的关联人是他,一旦他的心率低于一个限度,炸弹就会爆炸,被关联人必死无疑。
他关联的人是他诱拐的女孩?有何用意?有人过来了。
不知出于何种考虑,柳把心脏炸弹的安装手术报告加密并压在了无关文件下面。
在对愈发尊重施害者人权的律法下,执法人员不能对嫌疑人使用暴力,费时两天三夜,审问人员方才撬开黑医的嘴。
敌人据点在郊外一处刚废弃不久的肉食加工厂。
领导立刻召集专案组成员召开会议,商讨组织抓捕行动。
行动当日,蹲守等待指示时,柳突然想到,信是凶手让人给相泽再转交自己,凶手必定知道相泽的存在。
如果凶手的情意是真的,那他也许会做什么置相泽于死地。
但他本人确凿在郊外这间废旧的肉食加工厂内,即将被缉拿归案,他的同伙又能做出什么?柳掏出手机打给相泽。
行动时间到了,任务意外死亡,狂躁的你居然做出了那种事,不过在那之前你就有外号,疯狗。”
“冯巩?”
“疯,狗。”
黑泽一字一顿的纠正。
柳手指捏紧,此人已完美取代他们警局局长成为他心目中最油腻的男人,这种恶心是让人忍不住杀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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