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产珠就行。”
公主在长丹的吻中含糊地应下。
长丹则一脸心痛地转过屏风,来到梳妆台,给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下了结界。
结界中,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对着镜子,仔细端详了自己眉间鲜红的参花许久:“啊,以后就是男子了。”
再一低头,却竟惊奇地叫了出来:“咦,什么时候长这么长了。”
两只手激动地向上摸,茎也听话地自己弯了下来:“这是……我开花了!”
长丹急着点亮了桌上的蜡烛,一朵嫩桃色的花映入眼帘。
“是红花、是红花,她也一样爱慕我。”
长丹一下子蹦了起来,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只是这红花可是能添小麻烦的啊……”
刚刚还欣喜若狂的少年瞬间冷静了下来,靠在桌子上透过屏风痴痴地望着公主。
过了许久少年宠溺地笑了:“不管你是否真的不愿意,我都听你的。”
一咬牙把花齐根掐了下来。
“啊,疼疼疼疼疼。”
长丹咧着嘴抚摸着手里的花,眼泪都疼出来了,“这疼可不能白受啊。”
说完,捏着花来到了书桌,提笔在通信符上写了起来:“儿获佳偶,已得国宝参娃花。
乞巧宮宴一搏,父母勿念。”
通信符在火焰中化为了灰烬,长丹则把花放在了小盒子里小心翼翼地塞到了枕头下面。
蹑手蹑脚地钻进被子,与公主相拥而眠……了。”
……乞巧宮宴本来只是宫妇、命妇的聚会。
得知许久不出门的藩邦海公要来凑热闹,不少公卿也都受邀出席在慕海面前撑大国的面子。
公主夫妇换了官服、宫服进了宫。
陛下一眼就“发现”
了海公的不同,笑道:“这两年不见,海公更加英武了啊。”
引起了公族那里一阵偷笑。
长丹脸都没有红,大大方方地举起了酒杯看向旁边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公主:“托陛下的福,这明蚌族甚是滋补啊。”
这样一句话更引得在场的众人大笑不止。
陛下也笑了,不过天子的余光还是仔细审视了一下明蚌一族:公主冷漠地坐在长丹身侧,似乎脸上快要挂不住了;对面的甄丞相则就知道闷头喝酒,倒像是不在意的样子,或者说已经破罐破摔了。
看到这里陛下安心了不少,冲长丹举起了杯子:“此妇海公可还满意?”
“相当满意,长丹这几日和国中通信,户部尚书甚至满朝文武百官、贵族命妇都惊叹我的变化。
故我慕海国中商议,斗胆想和上邦做个生意,还望陛下容外臣详细禀明。”
“生意?你们想要什么赏赐和户部尚书说便是,慕海那里今年的岁贡都险些没凑齐,海公可不要逗朕笑了。”
陛下桀骜地将一块灵气四溢的肉丢给了怀里的小宠物。
长丹笑了笑:“我们慕海乃蛮夷之地的确粗陋,但好在因灵与情立国,可以改天换命的灵物倒也有一两种。
昨日我就刚收到一件千年难得的国宝,希望向上邦略表寸心,换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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