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本来还要发作,可掂了掂钱袋子的分量,还是抿了抿嘴,转身带人上了楼。
冬儿的房门开着,福嬷嬷正扶着她趴在床头吐。
见人过来嬷嬷用帕子给冬儿擦着额头上的汗,无奈地说道“姑娘她这是烧得太厉害了,浑身滚烫。
凉水不知换了多少遍,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出去了,才刚刚好一点点。”
莽汉听到福嬷嬷的话皱了皱眉,一屁股坐在床边要给冬儿号脉。
不曾想,冬儿抬头看清楚来人,一下子来了力气,大骂着伸出胳膊来要掐莽汉。
可一个生着病的姑娘哪里敌得过膀大腰圆的壮汉?瞬间,冬儿便被莽汉施法定住,一把推回被子里。
冬儿动不了,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瞪着莽汉,任凭眼泪像泉水一般地涌出。
莽汉点了点头,仔细端详着冬儿,脸上的坏笑越来越明显。
忽然间,施展法术关了门还给屋子下了结界。
“妈妈,咱跟您商量一个买卖如何?”
莽汉突然转向老鸨子,换了一副谈生意的架势,却丝毫掩盖不住脸上的笑意。
“冬儿姑娘的情况咱们都心知肚明,咱现在情愿50两买下这女子为奴婢,还望妈妈能够应允。
您不必纳闷,跟您说实话吧,咱和那姓何的一直不对付。
这不那小子要倒霉了吗?咱总得给人家备份‘大礼’不是?思来想去,他马上要去填战场了,光棍儿一个不如送他个老婆。
反正这女子现在留着就是个大祸害,即便是夜里送出去也有可能找回来,或者在外面瞎传闲话坏您这里的名声。
但如果事情变了个样:何有之在咱们忘忧阁包的姑娘被商场上的好友买了下来送去当礼物。
那谁能知道这女子有问题?姓何的那小子就算知道有问题,也顶多私下处置了这女子,绝对没有脸面宣扬。
这事儿您好、我也好。
还请您行个方便。”
老鸨子听后眼睛又是一亮,脑子里飞快地在算计。
50两的身价虽然比冬儿现有的身价高,可终究比期待中冬儿成了花魁后的身价低了不少。
想着令人肉疼的差价,老鸨子一时下不了决断。
见老鸨子犹豫,莽汉凑过去低声再劝:“这事儿现在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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