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道所迫,恨又怎样?”
宝络恶狠狠的问。
三太太脸色沉下来暗骂,看吧,就教坏我女儿了!
却还要耐心解释:“你觉得你表哥这黏黏糊糊的性格,还能做的了官么?不能做官,孝道?不过是笑话!
不做官的人家,怕什么呢?”
“可是,要是她运气有这么好呢?”
宝络依旧不解。
“傻孩子,看人要从几个方面看。
一方面是她运气好不好,另一方面……你三姐姐即便是庶出,嫁到曹家也是下嫁。
这样的姑娘她都看不上,还百般折辱,你说那些门不懂事,一面又抱怨罗衣不守规矩,四处乱窜。
心里将他们各打五十大板。
罗衣只关在家里生闷气,这种谣言驳不得辩不得,大过年的也不能打打杀杀,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太太和三太太联手压制,才勉强明面上控制住了,私底下却也无可奈何。
熬到年初二,鵷纹回来听到此事,气的肝一阵阵的疼,连饭都没吃就回去了。
见鵷纹动了真怒,老太太也有些讪讪的,何况老太爷也冲她吼了一顿,这么多年了,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火。
只得再次禁了萧氏一家的足。
老太爷对女儿和外孙失望之极,即便喜欢表妹,也该发乎情止乎礼。
这样闹的人尽皆知,日后罗衣的夫家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作践呢。
喜欢就是嘴上嚷嚷,然后看着对方不得好死么?这样的废物,就是女儿求到他头上,他都不想嫁孙女。
何况他堂堂一个四品官的亲孙女被人嫌三嫌四的,什么世道!
?而罗衣索性跟着于氏回门省亲,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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