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那个傍晚,晁北山勇敢地一次次尝试着,谢望就一直跟在他身旁跑,每次晁北山跌倒的时候都会谢望史无前例地自由“荒废”
了两个月的时光。
他向律所讨要了接下来六年的年假,和晁北山在俄罗斯玩了个遍。
其实按照规定是不可以提前要假的,但晁北山直接把电话打到了何远那儿,提了几句就让何远心软批了下来。
他们从索契出发,经过莫斯科、圣彼得堡,又来到西伯利亚。
谢望在他三十二岁这年终于体会到了热烈纯粹的恋爱,他和晁北山在克林姆林宫前合影,在贝加尔湖畔牵着手散步,在涅瓦大街上看街头画家执笔,在喀山大教堂里紧紧拥抱在一起,热切而深情地接吻。
他们在异乡的土地上无须在意任何人的目光,肆意地享受只属于彼此的点滴。
无数个陌生人向他们报以善意的祝福,用熟练或者生涩的英语说他们很般配,每每此时,谢望和晁北山都会默契地相视一笑。
谢望做了有史以来最离经叛道的事情。
他一向活在自己设置的条条框框里,谨小慎微、战战兢兢地去做世俗社会认为正确的事。
可身处在这片寒冷的土地,每一个人的性格都是那么张扬洒脱,潇洒地活着,他仿佛也受到了感染,开始疯狂地实践他脑内闪现的每一个念头。
不问对错,只管自己想不想做,太快活也太不可思议了——他和晁北山在酒吧里做了一次。
那间酒吧在莫斯科郊外,不大起眼但很热闹。
不少年轻的俄罗斯男人聚在一起拼酒,谢望撺掇晁北山去比试比试,还真撂倒了一圈儿彪形大汉。
谢望兴致很高,不知不觉也跟着喝了不少,他对伏特加没概念,只顾着开心往下灌,没多久就彻底醉了,缠着晁北山发酒疯。
晁北山怕他想吐,拉着他去厕所洗脸。
谢望醉醺醺地趴在晁北山肩膀上,眼神迷离,嘴里还在胡言乱语着。
晁北山搂着他,问他难不难受,谢望听得不是很清楚,他全身的细胞都要叫嚣着,血液都是燥热的。
谢望跌跌撞撞地拽着晁北山进了小隔间,抱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就亲上去。
两个人嘴巴里都是滚烫的酒气,舌头碰在一起都麻麻的。
晁北山没见过这么热情的谢望,招架不住似的往后躲,被谢望摁在门上,激烈地侵入他的口中,用力碾过他的上颚。
“宝贝儿”
谢望有点儿大舌头,眨眼的动作很慢,脸红扑扑的,“给我,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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