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敢多说呀,谁知道大总管是怎么想的,万一她说错什么话怎么办,这方面又没有特意交代过。
所以多方交加唯一的结果就是说的模棱两可。
唉,今天又到了自己上报傅都督状况的时候,还要准备准备。
想到这里,秋洛又开始发愁了,她堂堂一个百户,竟然整日里做这种事情。
得到答案后,傅欢提着的心放下了,很明显的松了口气,“这样就好,谢谢秋百户了。”
“没事,没事。”
秋洛急忙接过傅欢想要向自己行礼道谢的胳膊,摆手说道。
“那傅都督我就先不打搅你了,你这伤伤的严重,赶紧上药比较好。”
“嗯。”
傅欢点了点头。
送走了秋洛后,傅欢将门重新掩好。
拿起药瓶开始为自己涂抹身前够的找的伤口。
这次高台切磋,他们都像是使了全力,能打到她的,都是那种毫不留情的力道。
旧伤添新伤,时间久了,傅欢也渐渐麻木了。
疤痕虽多,但胜在每一条都是有意义的,是值得纪念的。
给自己身体粗略的上完药后,傅欢又抹了点在自己的嘴边。
本来想去哥哥那里问问送什么寿礼的,一来二去的竟然将话题岔了过去。
距离外祖父的寿宴也越来越近,自己准备点什么好呢。
傅欢对着铜镜,上着上着药,思维发散,就发了会儿呆。
想想以前给外祖父的东西,和其暗藏嫌弃的眼神,傅欢的头都大了。
努力的集中精神回想外祖父喜欢干什么,吃什么,用什么……今天必须把礼物搞定,拖了这么多天,不能再拖下去了。
“……”
有了。
想着想着,只见铜镜中的傅欢眼前一亮,并满意的朝着镜子点了点头,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半晚时分,安化瑾坐在檀木椅子,屋内的香炉还燃着细香,摆在身前的茶水也已凉未动,他掐着酸痛的额角,唇瓣轻抿,嘴角却带着向上的弧度,看着奇怪,但他做的自然。
这帮老家伙还想玩他,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狐狸。
现在虽说朝中的大臣多看自己不顺眼,但他们的命脉他可掌握的一清二楚,想要他死,就必须先掉下块儿皮肉来。
真烦,真是烦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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