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时看尽了繁华,游遍了景色,年纪一上来,竟变得分外柔和安静,做任何事都处之淡然,不想受束缚过日子。
国历一月三十那天,是北方的小年,南方习惯在后一天过小年,南北差异和习惯不同。
这天楚母特地打电话过来,跟楚云说了两分钟,又让贺西宁接电话,这一唠嗑就是半个多小时,真心不嫌长途话费贵。
看着贺西宁听电话的样子,楚云在一旁好笑,摇摇头,继续包饺子。
虽然到了北京以后,饮食习惯差异大,吃不惯,但毕竟在那边生活了那么多年,还是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譬如逢年过节就吃饺子。
楚母打了两百块钱到她卡上,让给贺西宁,可惜贺西宁不要,楚云没强行给,熟人大人之间最擅长客套,话语里再熟络,心里还是冷淡疏离的,虽然只是开罐啤酒,含义却大不相同,之前楚云对严宗旭有防备,无论对方做什么她都主动拉开距离,连同学聚会上给的那杯酒都只是接了,一口都没喝过,所以现在的行为在各人眼中的意义不同,即便她自己没那意思。
严宗旭是个聪明人,一两句话就能探出贺西宁的态度,一个小姑娘而已,不值得在意,温和地又问了些话,转而和其他人聊,不多时不着痕迹地把楚云带到话题中去。
一群三十几岁的人聊得很开,工作、家庭、旅游……天南海北地谈。
贺西宁被晾在一边,眼神却没从楚云身上离开过。
瞅着楚云一口一口地,几乎都快把一罐啤酒喝完,贺西宁脸色沉了两分,当楚云把喝得差不多的啤酒罐放桌上,跟杨英她们去拿吃的时,她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将空罐捏瘪了扔垃圾桶里。
严宗旭无意看见,愣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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