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原主的这副身体,才锻炼这么几天,实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果不是楚云深带的都是辣鸡,再加上关节技对体能的要求没有那么严苛,白泽此时肯定要吃亏了。
哪怕有防狼电棒加持,白泽现在也觉得肌肉泛酸,超过负荷,手骨欲裂。
如果是上一世的白泽,肯定不会用那么极端的方式,但这一世,白泽处事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数倍还之。
姑息养奸只会铸成大错。
……白泽回到宿舍时,祁寒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两人都是性子冷清的类型,相处了几天,完全没有矛盾,甚至有种诡异的和谐感。
白泽正在想,要怎么避开祁寒,整理楚云深和原主继父的交易证据时,祁寒忽然放下书,看向了他。
“顾繁……我听说,你和三班的于兰关系很好?”
祁寒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黯淡,像是考虑了很久,才决定问出口。
白泽没想到他居然会提起于兰,怔了怔:“算是朋友。”
祁寒垂了垂眼睫,掩饰住眼中的情绪:“我问过很多人,他们说于兰只有两个朋友,一个是周欣,一个是你。”
“周欣住院了,我不方便去打扰,我知道你刚刚去看过周欣了。”
“既然你们是于兰的朋友,你们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白泽这下更加惊讶了,看向祁寒的眼神里带上了几分探究:“你为什么想知道她在哪,你和于兰是什么关系?”
祁寒抬眸看向白泽,眼尾不易察觉的泛红了。
“她退学前一天,给我递了一封情书。”
“我想了一个晚上,用噩梦惩罚渣渣5深夜十一点半。
眼前的景象慢慢变得清明,楚云深发现自己正赤脚走在一座危楼的楼梯上。
这座楼由裸砖堆砌而成,每走一步都感觉得到它在剧烈的震动,更匪夷所思的是,这楼直插云霄,就像是从九天往人间建的一样。
楚云深每走一步,路过的砖石就会往下坠落,他只有不停的往上爬,才能让自己不掉下去。
他根本不敢往下看。
他身上受了伤,伤口很疼,爬着爬着出了一身大汗,就快要到体力极限了。
就在他快坚持不住时,忽然有鲜红的血液从上方蔓延而下,血液越来越多,还夹杂着很多动物和人的骸骨,就像一股残肢泥石流奔涌而下。
他被这些骸骨冲撞得东歪西倒,就快要掉下去时奋力抓住了最后一阶楼梯。
好在奔涌的血液泥石流流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没有直接把他冲到下面去。
他的双手本来就脱臼,这时骨肉分离的痛楚格外清晰,他感觉到下面的风很大,把他吊着的身体吹得摇摇欲坠,他死死的扣住楼梯,就连血肉都快到陷进砖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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