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多久,有个境外来电。
陈邪压低声音:“怎么。”
“邪哥,大老板被人做掉了,其他几位老板过几天就到公司,您恐怕也得抽空过来一趟。”
黑水的老板有六个,大老板是最大的股东,实际掌权人,行踪隐秘,安保措施非常到位,这都能被杀,说不是内部人员动的手都不可能。
半个多小时后,霍沉鱼整理好衣物出来,看陈邪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趴过去看他玩什么。
有点眼熟的游戏,但是这个关卡的图片好像她没玩到。
“你上心“我才不跟你讨论。”
霍沉鱼一听这个,知道没有好话,刚准备起身,又被陈邪拉住手,扑倒在沙发上。
沉重的压迫感挤压着她胸口,肩膀也被两只大手摁住。
她无力地撑着他的胸膛,睫毛微颤,眼睛来回地望着陈邪,被他炙热的眼神羞得不行,偏过头:“你先放我起来好不好,我有正经话跟你说。”
“不放。”
陈邪黑眸蠢蠢欲动,想在走之前把她给办了。
他怕他不一定回得来,或者回来后缺胳膊少腿,大小姐会嫌弃得不要他了。
陈邪喉结滚动,哑着嗓子,“我想要了。”
“我不想要。”
霍沉鱼拒绝完,看他好像很难受,有点不忍心,想了一会儿,两只温凉的嫩手攀上他的脖子,勾着,努力抬起头亲了他一口,睁大眼睛看着他,特别娇声娇气地拖着调子叫了一声,“邪哥宠不宠我。”
这一声叫得陈邪差点没了。
“行,邪哥宠着你。”
陈邪大笑,笑得胸膛跟着震动,看着她,挑眉,低声问:“那你什么时候能想要邪哥?”
霍沉鱼羞得眼神慌乱了半晌,急中生智,小声说:“等你变好才可以。”
“怎么算变好啊?”
“我说变好就变好了。”
“操,那你评判不公正岂不是要憋死老子?”
霍沉鱼鼓起腮,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特别认真,跟他说:“我很公正的。
你就说你改不改?”
陈邪还能怎么办,在她面前没有一点办法,点头答应:“改,你说怎么改就怎么改。”
这还差不多。
霍沉鱼开心了,眼睛一弯,笑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又吧唧亲了一口,软软的唇瓣触在冷硬的脸上。
她顿了顿,又移上去,亲了一口他眼角的伤疤。
对不起呀,以前让他留了疤。
陈邪怔住,看着她一个劲地笑,心跳如雷。
他的痴心妄想,能得到她一点点回应,得到她一个心疼的动作,现在就是让他死了也甘心。
他喘着沉重的粗气,极力忍住,笑着逗她:“大小姐别这么主动啊,撩得老子受不了,你又不给,让我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办?”
霍沉鱼凉凉的手指挂在陈邪脖子上,摸到后面全是细细密密的汗,一下脸红,心虚地不看他,撒娇说,“反正那样不行,你要宠着我。”
陈邪“嗯”
了一声,认真地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今天就放过你。”
霍沉鱼乖巧地点点头,眼神斜睨着他,等下文。
陈邪盯着她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霍沉鱼低着眼睛不说话,手指在他脖子上无意识乱动,捏了捏陈邪肩膀上鼓胀的肌肉,弄得她手上都是他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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