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暑只觉得疼,偏头一看,血已经在地面上滴出一个小洼。
他嘶了口气:“你先哄哄你儿子,他自己干的坏事,倒还先哭了起来。”
付秋野皱起眉,把儿子从地上拎到怀里,抓过他的爪子,在上面看到了清晰地血迹。
他又看了一眼肖暑那条吓人的手臂,顿时有点火大,又不好对着奶娃娃发,只瞪了小狼一眼。
肖泽阳出生到现在,一堆人疼着宠着,哪里被爸爸这么瞪过,连哭都一时间止住了,大睁着眼睛愣了几秒,随后开始撕心裂肺地伤心大哭。
肖暑也顾不上自己的手臂了,把弟弟单手抱进怀里面,瞪着付秋野:“你吓唬他干什么?就一条小口子,又不是故意的。”
付秋野被他噎了一下:“……这叫小口子?你就惯着他吧。”
他无论如何都想弟弟长个教训,但肖暑已经把娃抱走了,他气不过,在他的爪子上拍了一下,转身去外面叫护工。
弟弟快要哭断气了,哭得也不知道是狼叫还是猫叫狗叫,把睡觉的姐姐都惊醒过来。
肖暑忙来回走动哄他,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条血口子,一口气没哭上来,哇地一声开始吐奶。
肖暑手忙脚乱,拿受伤的手拍着他的背,把血弄得到处都是,护士进来之后都惊呆了,愣了一会才急忙给肖暑包扎。
小狼又回到了付秋野怀里。
平日里恨不得24小时贴在爸爸胸前,这会儿他竟然感到害怕,看着爸爸慢慢止住了哭,一边吐奶一边打嗝,耳朵耷拉下来,尾巴也夹紧,整个都缩成了一团。
付秋野这会儿又心疼大的又心疼小的,轻言细语地哄着弟弟,眼睛瞥着包扎的肖暑,忍不住皱眉问护士:“要不要打破伤风啊,这么深的口子。”
“要的,”
护士说,“……怎么划出来这么深的口子。”
付秋野叹气,抽了张纸巾,细心地擦干净弟弟吐得乱七八糟的毛:“真是我祖宗,这才多大一点的小家伙……”
肖暑没说话,他也在看肖泽阳,然后目光又落在肖泽曦身上。
宴席两人在后座里悄悄地接吻,付秋野来回地抚摸着他的背脊,把两个瞪大了眼睛的宝宝丢在一边,环住肖暑的腰,从他的嘴唇吻到了耳侧:“我觉得你比较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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