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碰我一次,要抱宝宝一小时。”
沈辞疑惑地看了看绷着小脸的小娇妻,确定对方没有跟他开玩笑之后,起身敛住表情,“怎么忽然这样?”
焉雨舟将被沈辞扯开的衣服领子拉好,正色道,“宝宝很喜欢你,可是你却不喜欢他。
你是宝宝的父亲,你觉得这样对他公平吗?”
沈辞没什么过多的反应,只是再次压了上去,边吻他的身子边说,“他差点害的你没了命。”
焉雨舟再次推开了他,声音大了些,“那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谁让我怀上孕的?”
话音落下,沈辞沉默了。
半天,他道歉,“是我不好。”
“沈辞!”
焉雨舟其实心里非常害怕沈辞会真的拒绝他,如果沈辞因为这个索性不碰他了,那他的苦心也算是白费了。
“你是不是宁愿今后不碰我,也不肯爱宝宝?”
焉雨舟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
沈辞黑着脸,看着焉雨舟微微颤抖的身子,一把将灯关上,然后泰山压顶一般地压了上去。
黑暗中,彼此探寻着对方的身体,焉雨舟听见沈辞在他耳边喘息着,“我妥协,我可以爱他,不让我碰你,绝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于是~祝顺利,晚上见~尾声:完整的沈辞焉雨舟生完孩子,孕期一直不曾有过的发热期如约而至。
许是怀孕久了忘了发热期这回事,焉雨舟丝毫没有一个oga基本的自觉,完完全全地把提前注射抑制剂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以至于发热期突如其来的时候,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一种熟悉的晕眩感从大脑开始,很快浑身发软。
将怀里的宝宝托付给月嫂,焉雨舟让宋姐帮忙通知沈辞,紧接着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这个家里,除了他和沈辞,都是一水儿的beta,并不会受到他的信息素的干扰,可是他不想让除了沈辞以外的任何人看到他发热时候的媚态。
焉雨舟忍着的时候,心里还抽空算了下,他有多少个月没被沈辞咬过了,一想到这个,后脖颈的腺体神经更加兴奋,开始疯狂跳动。
沈辞匆匆赶回来,冲进房门的那一刻,便被满屋子的玫瑰花香勾的热血沸腾。
几乎是没犹豫,尽管失忆后的他从来没有标记过焉雨舟,但是动作好似具有肌肉记忆似的,完全对这种事毫无抗拒,将焉雨舟整个地禁锢在自己怀里,让他对准腺体狠狠下口。
伴随着怀里的人一哆嗦,信息素源源不断争先恐后地四散出来,骄阳下的玫瑰越发美丽。
几乎就在咬下去的这个瞬间,沈辞的灵魂如同福至心灵一般,脑海里像有一扇门忽然开了锁,一大堆属于他和焉雨舟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现出来,一桩桩,一件件,他们一开始的彼此看不惯,到以医学进步为名义的第一次标记,第二次,第三次……经历误会,再到互诉衷肠。
这中间,经历了焉雨舟染上信息素上瘾症,戒瘾的过程,焉雨舟险些抠掉腺体的那次手术,以及后来的信息素变化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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