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笑说:“非也,只为护着小姐。”
以宁握住她的手:“还好有你,梧桐,以后朝霞落日,静夜明月,你都要和我一起看,好吗?”
“奴婢自然唯小姐是从。
小姐为何如此钟爱观览?”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山里养成的一个习惯吧,我大师父教导我,人活着要学会旁观,四季山川,悲欢离合,都要看遍看透,这样才能置身事外,你明白什么是旁观吗?”
梧桐摇头。
以宁笑说:“我也不明白,不过先看着呗,你看看天边,多美啊,这么好看,我怎么能不钟爱呢?”
远处红红的一轮落日,把两人的脸也映得红扑扑的,梧桐此时只觉得陷入了天地之间,与之融为一体。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火堆不够暖和了就起身回了营帐。
晚上萧瑮回来,倒是没有喝醉,就是脸红红的,一直嚷着热,还在数九的天气,哪里热了,想来是喝了鹿血酒的缘故,以宁怕他有火憋着不能发散,特意打了一盆冷水来,拧了冷水把子给他敷着,没想到萧瑮碰到以宁凉凉的指尖就跟着了魔一般往以宁身上靠,拿大手固定住以宁的脑袋就要亲,以宁用力推开他:“疯了你,还有人呢。”
雪海只是红着脸笑笑,就赶紧和梧桐出去,把营帐几层帘子全放下来,告诉外人不得入内,雪海和梧桐就躲远了。
帐内没了人,萧瑮急吼吼得脱了衣服,只剩下一层里衣,抱着以宁到床上,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宁儿,你摸摸这里,都快跳出来了。”
攥着她的手往下,小声说,“还有这里。”
以宁羞红了脸,赶紧抽回手:“是酒让你这样的,又不是我让你这样的,你找酒去,别来找我。”
萧瑮笑了,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解着以宁的衣服一边说:“如果说这酒是毒药,天上地下,只有你一个人能帮我解。”
“我冷。”
萧瑮紧紧抱着以宁,他的身体完完全全把以宁的身体包住,手贴在她的背后,脚固住她的双腿,以宁无处可躲,只有将红唇送到他带笑的唇畔,他的身体就像火一样烫,烫到能把两个人都烧成灰烬。
正是,酒热情热解,冰肌最销魂。
半夜,四下寂寂,以宁在萧瑮怀中熟睡,萧瑮却睁着眼睛睡不着,酒劲已经退下,看着以宁肩头的淤青,脖间的红肿,萧瑮深深的自责,不该借着酒劲胡来的,万一伤到哪儿可怎么好,萧瑮紧了紧胳膊,帮以宁掖好被子,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攥着她微凉的手,渐渐入睡。
从游苑坊回来,林五第二天,萧瑮和以宁一起去了聚福楼,本来想着,是谈梧桐的婚事,就不带着她了,可是又想想,到底是她自己的事情,有些事情还是她自己决定的好,所以还是把她带着了。
到了聚福楼门口,萧瑮正扶着以宁下车,车后有个人大喊了一声:“姐夫!”
把以宁吓了一跳,抬头看去,一位穿着紫袄褐靴的年轻人走过来,萧瑮不禁皱眉,以宁问:“这人谁啊?叫的你吗?”
“是齐将军的儿子,齐氏的亲弟弟。”
以宁打趣他:“果然是你小舅子,我先进去了,你们寒暄。”
以宁带着雪海和梧桐先进了店,齐恪过来:“姐夫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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