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祝英台突然就感觉很恶心。
同时又感觉很庆幸,在这个男子为主导的世界里,花木兰用自己的努力给她撑起了一个小小的窝,让她能够无忧无虑,没有任何阻碍的去释放自己的才华,完成自己的理想。
祝英台从未在花木兰眼中看到这般的占有欲,有的只有清澈和宠溺。
而在普通士卒中,看向她的眼神也是敬畏居多。
在祝英台打量少女的同时,少女依琪也在打量这个从中原而来的陌生男子,在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赏识。
像乌勒日这种垂涎她美色的蠢货太多了,盲目到他们都自觉或不自觉的忽略了自己和他们之间在身份上有着一条几乎不可能逾越的鸿沟。
而这个中原人,还有些意思,眸中清亮,态度不卑不亢。
长的也还凑活,虽然黑了点,但白起来一定会是一个温文儒雅的读书人。
对中原文化十分喜爱的依琪几乎是在上。
这次依旧没什么阻碍,刀顺利插|入了肉内,祝英台挑着断掌扔到了乌勒日脸上。
这一招是她和军中的夜不收们学的,据说这是拷问敌军细作得到情报的最快方法。
对付细作的手段的用在了乌勒日身上,就像杀鸡用了牛刀,血液的腥热促使他忘记了断掌之痛,黄浊的液体从他下腹处流出,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两条腿往后蹬,希望可以离祝英台这个煞神再远一点。
还残存着理智的他嘴里不停说着来人救命,可惜这个愿望很快就在祝英台的命令中化为齑粉。
“齐武,关门上板,清场子!”
“就这些不禁打的软脚虾,也敢说自己是什么城中三大势力之一?”
祝英台回房继续写信去了,负责在场处理大局的齐武不知从哪抽了根稻草开始掏耳朵,极度惫懒的靠在了柜台上,脚边还靠着他心爱的精铁哨棒。
而在厅中,还有不少亲卫正在将那些投降的城主府护卫捆绑,仿若驱赶牲畜一般将他们押去了后院。
是生是死,就是祝英台一句话的事了。
和齐武一齐被留下来的易绪选择了装聋作哑,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当祝英台下令清场子时,易绪也在场,但是他主动要求留下来练胆量的。
一心想出人头地的他很清楚,想在愈发壮大的雁西军中立住脚,至少不能一闻血腥味就想吐。
然而现实往往比想象更为惨烈,当几十斤斤的精铁哨被棒抡起砸向人的脑袋时,沉闷的声响混着血液和脑浆占据了他所有的听觉与视觉器官。
也许是刺激感太过强烈,易绪到现在都没感觉到自己有任何想吐的反应。
这一场引蛇出洞、关门大狗的大戏让易绪心中对齐武的印象有所改观。
虽然齐武为人粗鲁无礼了点,但双戟冠三军这个称号绝不是浪荡虚名。
那根哨棒……易绪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过去举一举的想法。
因为城中禁带一切长刀长剑,所以哨棒成为了走南闯北商行中最普遍的武器。
不少大商行都将哨棒玩出了花,除了孝肃皇后发明的多功能哨棒外,还有许许多多数量虽少但实用性惊人的各家特制哨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