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没敲门就进来了,没吓到你们吧。”
“我这性子……”
潦草的寒暄过后海鸣慈爱的面容便严肃起来,他捋了捋长长的白须,说出了大岳丸最不想听到的名字。
“久次良。”
心仿佛停滞一刻,脑袋昏昏胀胀很不舒服,大岳丸身体的种种表现充斥着对此名的抗拒。
他是经过大风大雨的男人,情不外流是基本功。
因此,在旁人眼里,他只是单纯的眉毛扬起,说细些,唯独合十的双手有些僵硬的平放在桌上,拇指细微的颤抖,大岳丸努力压抑住颤抖的声线,“他?”
“是,久次良。”
海鸣知道自己学生的脾气,他早就料到对方的不情愿,便重新措辞接着说道,“只有他能帮到我们……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
蟹姬还是02灰白与斑斓,alpha与oga这是一栋有年纪的旧舍,不断重复着被人买入又卖出颠沛命运,不停的碾转,被一任又一任的主人翻修改造,刷上一层又一层厚厚的浆液,早就忘记最初的模样,就如同现在的屋主人久次良的曾经一样。
久次良的母亲在生完他后不幸得了风寒早早逝去,他是由父亲一手照顾长大的。
令人心碎的是,因为没钱,被逼得走投无路的父亲不得以涉黑做了苦力,结果惹了非事,只好用头颅抵罪。
痛失双亲的他就像一只野鬼,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城市里,风餐露宿,温饱难保。
久次良为了活命,还是选择无视父亲留下的唯一一句遗属:“不要涉黑。”
不要涉黑。
只不过是对未涉黑人的告诫。
对已经踏入这片泥潭里的人说,是饭桌上娱乐的玩笑。
木已成舟,回头无岸。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挥之不去,寝食难安,久次良终于还是踏入了。
这对可悲的beta夫妻大概永远也想不到他们的孩子,会是alpha,一个站在至高点的alpha。
他的“浮鲸”
什么行当都干,唯一不接人头落地的生意。
久次良对外谎称自己晕血,实际上只是不想重蹈父亲的旧辙,他在逃避。
靠黑生意赚来的钱财,所得远大于所用,他偏爱积攒财富,大概也是这个缘故。
不杀人的接单要求,在嗜血为快的黑世界近似一朵淤泥里的白莲花,过于特殊,很有新鲜感。
年轻的久次良会被道里的人尊称良哥。
好像,一切都是那么如愿。
年有二十八的久次良突然想念已故的亲人,便一个人默默的搭上回故乡的火车,车程中,无聊的透过模糊的车窗张望外面时,恍然间他才发现所望之处已是失了色的灰,花非花,树非树,人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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